苏老爹一看单雄信迎出来了,赶紧施礼:“二员外,二员外,小老儿在此啊。”
单雄信一看这老苏头,又看看老苏头身后那匹马,单雄信微微一蹙眉,“嗯,苏老伯,你说的这匹宝马良驹可就是你身后这匹瘦马吗?”单雄信首先看到的是马瘦。
苏老爹一听,他心里头有准备,“二员外,你近前看。哎,你别看他瘦。这瘦是养的不好,没有吃饱草料,这些天呢,把它给饿瘦了。但这确实是一匹宝马良驹。这就是上八骏之一的黄骠马,又叫西凉干草黄、西凉透骨龙啊。您来瞧瞧。”
单雄心一听“黄骠马”三个字,眼睛“唰”一下子就亮了。“噔噔噔……”赶紧下台阶,几步就来到苏老爹近前,然后一看这匹马,“嗯……”单雄信那不是一般人,懂马谱。从小各种宝马的谱子人家烂记于心,天下各种的兵器谱,各种的珍宝谱都在人脑海当中。要么,能够当绿林总瓢把子吗?来到近前,用眼这么一扫,“好马!”“噔噔噔……”两步又来到黄骠马近前,用手一抚摸这匹马。“嗯,骨架清奇呀!”拿大手往马身子上那么一放,“嗯……”往下压了压。就单雄信,隋唐十八条好汉,名列十五,那个力道有多大呀?一般马被他这么一按,得把这脊椎骨给按折了。起码得把这匹马给按卧了槽,给按塌那里。没想到往下一按,这匹黄骠马微微往下一瘫,带着立刻四个蹄子一震,四条腿一挺,“嘣!”把单雄信这手又给弹起来了。“哎哟!”单雄信一看,“好马!好大的气力呀!”
“嘿!”苏老爹在旁边说了,“二员外,您看刚才它微微往下一瘫呢,不怨它,它没吃饱东西,多少天给饿成这样了。您要好草好料喂足了,您还真就按不下去。”
“嗯,我相信!苏老伯,看来你的眼力好啊。打哪儿淘换来这一匹宝马良驹呀?”
“二员外,实不相瞒,这匹马,您真是捡了个漏啊,一般的还真难遇到。遇到了,马的主人也未必能卖呀。”
“哦?此言怎讲?”
“是这么这么回事……有一山东的老客落魄到咱上党县了。人家逼他要店饭账钱,他没钱给人家,没办法,拉着这匹马到马市上去卖了。怎么那么巧,怎么那么寸,被我赶上了。我一问,这价格十分合适。所以,我就私下做主,就把这匹马拉到您面前了。您说这不是捡个漏吗?也就是说,这匹黄骠宝马跟二员外您那真是有缘分呢。”
单雄信闻听哈哈大笑,“好!嗯,这漏啊捡得不错呀。哎?那卖马之人在什么地方啊?”
“哦,在您府外头,他不愿见你。”
“哦?这是为何?”
他说了他不善言辞,怕见到您,不知道说什么,让小老儿我全权代表了。我也告诉他了,要是那样的话,我要黑了你的钱,你可别怨我。哎,山东人嘛,还真就实在。人家说了,没关系,相信我。”
“哦,”单雄信点点头,“嗯,看来是个直爽之人呐。不过苏老伯,单某买马,可要见见马的主人哟。”
“哦?二员外,您这是何意?”
“我得看看他是不是这马的主人。万一,这匹马不是他的,是他偷窃别人的,来到我单某这里销赃,被我单某买了,我单某可丢不起这个人呐。”单雄信这话有道理。我天下绿林总瓢把子,绿林那些强盗响马的贼头。结果,我今天买了赃物了,那不被天下人耻笑吗?我就是劫道的,结果人家销赃销到我头上来了。如果传扬出去,恐怕我要为我那些弟兄们耻笑一辈子。“我得见见这卖马之人,我得看看他。我确定了这匹马确实是他的,我才能掏钱购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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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老客,他说他不善言辞,他不愿见你。”
“哎,越是这样我越得见!我看看这里面有鬼没鬼?他为什么不敢见我呢,嗯?他是卖家,我是买家,两家应该见面呢。”
“哎哟,二员外,那您得这么想啊。我还是牙人呢。我一手托两家。按说,有的时候有牙人在,买卖双方是不能见面的,这不合规矩呀。”
“哎,到我单府卖马,我就得见见马主,这是我单某的规矩。否则,这匹马再好,单某不买!”
老苏头一听,“哎,那好,那好,二员外,我出去跟那老客商量商量,您看如何?”
“好吧,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