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一看,哦,是这位道爷呼唤自己的名字呀?赶紧转身迈了一步,来到道爷近前施礼:“在下正是齐州秦琼!”
“啊……果然是你呀!我在这里等了你好多天了,我算着你可能近日就要到此了。刚才我走过来时,发现面前有一条大汉,身材高大,操着一口浓厚的山东口音,尤其背上背着一对虎头琣棱金装锏。我就猜想,可能是叔宝啊。所以,冒昧地呼唤了一声。看来,我是猜对了!”
秦琼一听,“啊,这位道爷,敢问您怎么称呼?您怎么认识我呀?”
“我久闻大名,只不过刚才是猜的,被我猜中而已。呃,你可是来此送贺礼的?”
“正是,正是。”
“可是进不去了啊?”
“是啊,哎呀,王侯府第深似海,我们在此排着队呢。”
“哈哈哈哈……不给门包,你们就是再排上三天,误了寿诞之日,恐怕你们也进不了越王府啊。”
哎哟!秦琼一听,人家这道爷什么都明白。“是啊,是啊。”
“行了!既然咱们遇见了,就是缘分呐,随我来吧!”
“啊?呃,道爷,咱去哪里?”
“你不是要到越王府送礼吗?我把你带进越王府。随我来吧!”说着话,这位道爷大袖一拂,人家径直地就往前走,不再多说话了。
“哎?”秦琼看看柴绍,柴绍瞅瞅秦琼,心说话:“这到底是谁呀?让咱们跟着他,咱到是跟还是不跟呢?”但是,两个人一对眼神,眼神的信息告诉彼此:“看来这位道爷可以相信!”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这就是人家道爷身上的气质所致的。有些人到你面前这么一站,你自然而然地就对这人产生一种信任感。这位道爷身上就有这种魅力。
两人不由自主地就吩咐自己手下那车夫在此等候,然后跟着道爷迈步也往越王府那里走。时间不大呢,就走到越王府门前。
到这里,秦琼又看了一眼柴绍,两人心说话:“倒要看看这位道爷怎么进这越王府。”
没想到,人家道爷往越王府门前一走。只要看见这位道爷的那越王府的门子无一不点头哈腰、笑脸相示:“哟!您回来了?您回来了?”
“嗯,”就见这位道爷用手往后一指:“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也是过来送贺礼的,先把他俩的贺礼给收了!”
“哎!哎!好!好!是!是……呃……马上!马上!”
这些人赶紧围过来了,过来一看,是柴绍!
“哎哟,这不是太原侯府上的吗?”
“啊。”柴绍也看出来了,这就是刚才接待自己,把自己怼出去的那个门子。“正是我。”
“嘿呦!您跑哪去了呀?刚才我一直找您呐!我刚想给您办,一看没有了!嘿嘿嘿……呃……您的礼单何在呀?”
“呀!”柴绍一看,这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折呀。刚才冷若冰霜一张臭脸,现在满脸春风、点头哈腰,换了另外一个人了。柴绍真想问这是为什么?但是又忍住了。这个时候,先办差事再说吧。于是,柴绍由打怀里把自己的礼单就拿出来了,给了这位门子。
这位门子接过礼单,“好,好,呃……您的车队在什么地方?”
“就在后头?”
“哎,好啊,快!快去把并州太原侯的车队先领过来!先把太原侯的礼收了!快,快,快去!”
他还是个小头儿,一吩咐,“噔噔噔”跑过去几个人,就把柴绍那批车子给领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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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秦琼也把自己的礼单给了这个门子。门子一看,“哦,齐州来的呀?哎……”他看了看那位道爷。
道爷一点头:“啊,这是我的朋友,赶紧收下!”
“哎,好!好!马上收!马上收!哎,这位兄台,您齐州的车辆在什么地方啊?”
“啊,”秦琼说:“跟并州的车辆在一起呢。”
“哎,那太好了!快,快!再派个人去,把这位爷台的车辆也赶紧带来!这是齐州刺史唐大人的贺礼,更不能怠慢了!赶紧带来!赶紧带来!”
又派人过去了。时间不大,把秦琼的车辆也给拉过来了。
秦琼、柴绍一看,哟!这不用塞门包就能办了。
就见那位道爷站在台阶之上,哈哈一笑:“啊,行啊,叔宝,这位兄台,你们两个随我先进府吧。他们错不了,让他们在这里按单收礼就行了!这两单礼物,要好好对照,不得有半点差池!你们明白吗?”
“啊,啊,明白!明白!明白……道爷,您放心!您放心!呃,您进去,您进去休息,我们办这小事儿就行了……”
“嗯,来吧。”
说着话,道爷一点手,人家一转身,大袖一拂,迈步进府了。
哎?秦琼、柴绍一看,就这道爷在越王杨素府上是什么身份呢?怎么这些人对他俯首帖耳的?那就如同越王杨素在他们面前似的?秦琼、柴绍互望一眼,心说话:“这个人,他到底是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