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捂着胸口在那里哭呢。怎么?“哎呦……我这大厅啊……杯盘不算,光这条几都损毁好几张啊……这可怎么做生意呀……”
他一哭,裴仁基于心不忍,赶紧吩咐一声:“给店老板再拿五十两银子,我包赔损失。”
哎呀!这年轻公子一听,好家伙,今天打一仗,我们赔了呀!赔了一百五十两!他也不敢说呀,又拿出五十两给这店老板。店老板千恩万谢呀,派小伙计:“赶紧地到镇上,那贺寿堂的正骨大夫,把他给请来,那最好了,在这里,南来北往,少不了跌打正骨,都找他呀。快!快去请大夫。”
这边,裴仁基一拉小伙子,“都上楼,不准再下楼了!走走走走走……”推着自己儿子、自己姑娘是回归自己住处。
到这里,裴仁基对姑娘就说了:“翠云呐,你说你这丫头啊,这一路之上,你给我惹多大祸呀?!前后都两次了!哎呀……让我给你操不完的心呢!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爹这一次回去之后,就得给你找婆家,赶紧把你给嫁出去!这哪行啊?哎呀……一出来惹是生非,这不是吗?”
一说这话,姑娘不干了,当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翻:“爹呀,您这是什么话呀?哪是你姑娘惹是生非?这两次事件都是世上的恶男子他们惹是生非呀!第一次姑娘我差点没被人污了身子!幸亏有位英雄出现把我给救了。人家舍生忘死,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们,想带着你们回去救人家。可是爹爹,你呀——你非得拉着我不放啊!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我塞进车中就启程了。到现在,那位英雄生死不知啊!爹呀,这就是圣贤教导我们的‘仁’、教导我们的‘义’吗?今天不也一样吗?今天他们在楼下喧哗。我下去,好言好语想劝劝他们,我不愿打扰你们,我认为你们已然睡了。可是他们呢?动手动脚,把小红都打伤了。我兄弟下去把他们打了,怎么了?!您看看您呀,又是赔钱,又是训斥我们,我们哪点错了?!难道说这就是做父母的教导子女的言语吗?!”
“哎……你……哎!你这姑娘怎么这么跟你爹说话?你……”
再想说姑娘,姑娘“噌”站起身来,“噔噔噔……”闯出门外,“咣!”把门一甩,姑娘带着小红走了。
“这……哎呀……”
裴仁基往那儿一坐,给气得,也没办法,当爹的嘛,这么大的姑娘,你怎么训她呀?跟儿子不一样啊。指着儿子(就是刚才那年轻的公子)臭骂一顿呢:“刚才你把你姐拽回来就行了,谁让你动手了!”
这公子也不干了:“爹!你没见吗?动手的是他们呀。他们把小红姐姐打成那样。难道说,咱们家就看着被人家欺负吗?爹呀,您说这话,我、我也不爱听!我也走了!”“邦!”他也走了。
“我……呀!哈哈!都不听我的呀?还有你们俩!”又一点他身边的那两位大一点的男青年,“还有你们俩呀!你们俩当哥哥的,就不看着你这兄弟?平常怎么教导他的啊?平常我怎么说你的啊?啪啪啪啪啪……”把这俩孩子骂一顿。
这俩人脓包,在旁边低着头:“是是是,您、您、您消消气儿,您消消气儿……呃……天也晚了,您这一吵吵啊,这整个楼全听见了,影响别人休息。您消消气儿,都是我们不对。我、我、我们回头改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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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仁基骂了半天,这气才算消:“嗯……行了,行了,各自回去休息吧!以后不许再惹事!”
“哎,哎,哎,哎呀……”这俩人你看我、我看你,“咱俩就是受气布袋,这事跟咱俩啥关系,好家伙,不敢训咱妹妹、不敢训咱兄弟,哎,把咱俩逮着训一顿。哎呀……倒霉呀!谁让咱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