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只怕就要夺徐州了,咱们陈家要早做打算啊。”
陈登道:“父亲说的是,不过孩儿本是陶公旧部,后随刘备,在从吕布,只怕……”
陈珪道:“那都是无奈之举,元龙多虑了,那吕布自大,非明主。
也不会重用我陈家,若是吕布战败,我陈家必受波及,当未雨绸缪。
若是提前选择明主,方有出路。”
陈登道:“以父亲之见,是选择曹司空还是镇南王?”
陈珪道:“如果为父未有猜错的话,镇南王和曹操都会来夺徐州,不如各自暗通消息,谁的胜面大,就选择谁。”
陈登道:“父亲所言虽然稳妥,但一旦被人所知,只怕被人唾骂。”
陈珪笑道:“胜王败寇,些许虚名而已,再者只要做的谨密,焉会为旁人所知。”
“老爷!府外一人自称是冀州甄家之人求见。”
门外仆从道。
自从糜家随着刘备逃出徐州之后,南天酒和青盐的代理就换成了陈家。
与甄家也是素有往来。
陈登道:“这甄家怎么突然造访。”
陈珪道:“请甄家人到书房一见。”
……
不大功夫,史阿一人来到陈家父子的书房,陈珪见来人陌生的很,来了也不见礼,皱眉道:“来者何人?”
史阿淡淡道:“陈珪、陈登?”
陈珪不由恼道:“放肆。”
顿时有几个仆从闻言冲了进来。
想要对史阿动手,史阿淡淡一笑,道:“陈元龙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陈登若有所思,道:“退下。”
几个仆从这才退了出去。
陈珪也盯着一身黑袍的史阿,道:“你不是甄家人。”
史阿一笑,道:“也是也不是,甄家小姐是某主母。”
陈登一凛,低声道:“阁下是镇南王的人。”
史阿一笑,并没有否认。
陈珪也失了傲慢之色,道:“元龙告诫仆人,没有召唤不许进来。”
陈登应了一声,史阿也没有阻拦。
陈珪道:“不知贵客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