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宗的弟子护着秦清越想撤退,本已艰难,如果薛宴光再出手,他的湖母怕是保不住了。
“师兄,不要!”
他刚要出手,腰身便被明栀抱住。
“栀栀?”薛宴光不解。
“我们原本是要合作的,何况凡事也有先来后到,我们还是另寻可以替代的药材吧,”明栀低声说着,眼眸中泪花闪现,可怜极了:“我实在不愿见到师兄你和清越哥哥刀剑相向。”
两队之前的确是合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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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之前的矛盾,明栀这番说辞,顶多被人觉得她太重视道义,以后怕要吃大亏。
然而有了前车之鉴,九阳宗的三个丹修就觉得在明栀眼中,同门还不如她的清越哥哥重要呗。
拿了宗门那么多资源,胳膊还往外拐?
而从明栀的角度,她又不是丹修,自然是对自己慷慨大方,又俨然是丹道新生代领头羊的清越哥哥更值得她去讨好。
没有无缘无故的圣母心发作,全是利益决定立场。
“等出了药王境,我再来向五位赔罪!”
薛宴光不忍心动真格挣脱师妹,只能眼睁睁看住秦清越在同门的保护下,成功脱身。
“对不起,师兄,我……”
明栀抹眼泪道歉。
薛宴光摸摸她的头,拭掉她的眼泪:
“唉,我早知道你纯善心软,我没怪你。”
九阳宗三子面面相觑。
不是,损失的不是他们仨吗?师兄怎么原谅上了?
朱盈秀举手:“师兄,我怪她。”
张维也举手:“我也怪她。”
于益义……
药王境内不得使用通信玉牒,他无处可输出,当薛宴光看过来时,他说:“我不光怪她,我也怪你,我都不知道你俩是来干吗的?我们来丹道大会参赛是你们展示绝美爱情的一部份吗?”
薛宴光不悦:“你怪我?”
于益义:“不怪你也行。那就是你作为剑修实力不如秦清越一个丹修,自知不敌,所以索性不出手,那我就不怪你了师兄,你不是徇私,你是真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