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男人如同沙包,直接被陈燃一脚踹飞。
男人躺在地上,仿佛受了重伤,不断的呕吐外加吐血。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报给民事处!”陈燃朝着四周沉声说道。
四周有人立马去报案。
不一会儿,民事处的执法人员赶来。
民事处是镇主府专门设立维护治安的机构,有武者坐镇。
领头的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寸头男子,陈燃倒是认识。
这人也姓陈,叫陈佑民。
陈佑民是个武者,跟自己家属于同族。
但实际上他跟自己家并没有什么来往,当初父亲被条石砸断双腿时,他来处理过,代表镇主府方面给了点儿赔偿金。
母亲背后还骂过此人多次,说这人不念同族之情,钱被他黑了一些。
陈佑民见到现场场景,眉头一皱,立马命令手下封锁现场。
“还有谁被咬了?”陈佑民大声问道。
陈燃道:“没人被咬,这男人是我制伏的。”
“你是谁?”陈佑民问道。
陈燃道:“我是陈燃,陈子剑的孙子。”
爷爷名字在回江镇还是有些名声,主要是活得长,外加当初是校长。
“哦!是你啊!”
陈佑民反应过来,心里有些不爽,因为按照辈分来说,陈燃得叫自己一声叔。
“你怎么制伏他的?”陈佑民问道。
陈燃道:“当然是用手。”
“那你跟我走一趟。”陈佑民道。
陈燃皱眉道:“我还要去上课。”
陈佑民不耐烦道:“我让你跟我走就走!上什么课?”
以往的话,陈燃当场就怂了。
但强大的实力相应也给他带来巨大的勇气,陈燃沉声道:“今天是我特训营第一天课程,我不想耽搁。”
“特训营?”
陈佑民愣了一下,语气缓了许多,问道:“你成为武者了?”
“嗯,昨天才通过考核。”陈燃不咸不淡的回答道。
陈佑民咧嘴一笑,拍了拍陈燃的肩膀道:“你小子不错,刚刚没被咬吧?”
“没有。”
陈燃摇了摇头,又问道:“被咬了又会怎样?”
陈佑民道:“被咬了比较麻烦,你去上课吧!”
陈佑民放陈燃离开,陈燃走出桥亭街。
突然,他脑海鬼使神差的想到当初馆主杨勇军给自己说过的一件事。
“血狂症?”
陈燃心头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