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一向对我冷淡,如今却笑脸相对,真不知他这笑里,究竟藏着什么秘事?”
想罢,只得谨慎回道:“不敢不敢。”
两人正说间,只见惧留孙纵云而上,往那阵中飞去。
入到阵内,却见此阵并无什么奇特之处,不过是一洼平地。
惧留孙心中不禁奇怪:
“这算什么阵法?既无凶险之处,也没危难之境,实在不该称之为阵也!”
正想时,却听到有声音传来: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惧留孙师兄,此乃我布下的地烈阵,真是让师兄见笑了。”
惧留孙见此人认得自己,于是笑问:
“敢问尊驾是哪位?何不现身相见?”
那人回道:“我乃截教弟子,赵江是也。与你门下贤徒,私交甚密。”
“原来是赵天君呐,真是幸会幸会!土行孙能得天君赏识,也算是他造化好。
“哈哈,师兄此言差矣,土行孙品德败坏,我岂会与他为伍?我所交之人,正是那渑池守将,张奎将军。”
惧留孙闻言,心中不禁五味杂陈:
“啊?那逆徒?他如今……如今已被我逐出师门也!”
“这是为何?”
惧留孙回道:“赵天君有所不知,那张奎本是我得意门生,学成之后便下山从军,后被殷商封为渑池镇守将,我也曾引以为傲。”
赵江不禁疑惑:“既如此,你为何又将他逐出师门?”
惧留孙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自从得知姜师弟出兵伐商,我就劝张奎离开殷商,转投到他帐下。岂料那逆徒说什么一臣不投二主,誓死不从。我实在无奈,只能将他逐出师门。”
赵江闻言,不禁怒道:
“惧留师兄,你也太不明白事理了。张奎将军忠君护国,你怎能叫他当叛贼呢?”
“并非我不明白事理,而是伐商之举,此乃师傅元始天尊之意。我身为阐教门徒,又岂能纵容弟子与姜师弟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