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建党呸了一口,眼刀子剜在谢国栋背后。
虽然没有说话,但莫名让人感觉骂的很脏。
“走了。”
谢建军一个翻身,越过墙。
“二哥,你等等我!”
谢建党也顾不得生气,拽开门栓,跑出去。
翻墙落下的谢建军,与打开门出来的谢建党,四目相对。
谢建军:小四,你这样显得二哥很蠢。
忽的,刮来一阵阴风,谢建党只觉裤腿冷飕飕的。
他挠挠头,冲谢建军嘿嘿一笑。
谢建军冷哼,冰冷又无情的陈述了一个事实。
下一秒,谢建党嘴角笑意僵住,整个人如遭雷劈。
他,他,喝尿了?
正了八经的,童子尿。
……
谢建党的呕心,谢娇娇感受不到,也不知道谢家因为她的一封家信,召开紧急会议,更不知道,她二哥带着四弟小侄子坐上火车,正火急火燎朝江家村赶来。
此刻,因手伤没事干的谢娇娇躺在床上,思考着怎么帮助江兰优化记分工作。
刚有点思路,就被隼子打断。
呱呱。
【美人,美人。】
谢娇娇不悦斜看过去,“干嘛?”
【美人,咱们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
隼子完好的翅膀,拍着手伤的翅膀,动作扭捏的提示着。
可惜,落在谢娇娇眼中,就是它在抽风。
毕竟,按照隼子之前牛气的模样,哪会拐弯抹角?
必是理直气壮要求,带鸦爷去看病,医治翅膀。
“一边呆去,别烦我,我忙着呢。”
谢娇娇脚丫子一推,把隼子推到墙角。
隼子牙口都咬碎了。
果然,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现在都开始嫌弃它了。
隼子瞥了眼软塌塌的翅膀,感慨一句“鸦生艰难”。
然后,偷摸摸靠近谢娇娇,打算爬上她肩膀,继续它的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