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这些观念很新奇,夫君,可有什么惊人之处?”妇人不解询问。
“夫人,看这里,盐铁专卖,盐铁不论贫富,不论文武,皆是每日必须之物。
看似需求不大,但天下人何其多。
将盐铁归入皇室专卖,就是揽天下财富为大夏所用,高明至极。
还有这个官员财产公开申报制度。
配合上黑水台。
这等于在每个官吏头顶时时刻刻悬上了一把利刃,敢问天下官员哪个敢放肆贪婪。
五年免除赋税,收买民心。
这一连串的国策,可谓一手拿刀,一手拿粮。
桩桩件件直击朝政要害。
试问,这等鬼才大才,大夏何愁不强大?”
“夫君,何人能有这样的本事?”
”呵呵!”
李卫雍惨笑,“大夏统领朝政的军师,贾真,据说,这人当初是青丘一富商之子,后家道中落流浪街头。
被姜洛带到了遗罪岛。
夫人,你还记得吗,当初我定计,兵出川西走廊,以十万骑兵突袭安溪城。
这个计划若成功,必可一击奏效。
可惜,就是被这个贾真给识破,才让我们功亏一篑。”
说到这里。
李卫雍脸色郑重,“我原本还有些不服,现在看来,我与此人的差距,天地之别。
至少,大夏目前实行的国策。
我是万万想不出来的。”
“夫君不必这样,你也不差。”
妇人见自家夫君顾影自怜,再次上前安慰。
李卫雍眼中闪过一丝水雾,“其实,让我最难受的不是贾真,而是虞天复。
当初,我穷苦潦倒,得虞天复义父赏识,才入了无天会。
本以为一腔抱负可尽情施展。
想不到,却所托非人。
大夏的可怕不仅仅是这个贾真。
而是大夏皇帝姜洛。
此人崛起于微末,骤得皇权,竟能不骄不躁。
听说,此人在安溪城皇宫之内,只醉心练武,平日用度节俭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