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的脸色很难看，他也提心吊胆的说道：“我真的只是来卖东西的。”

“卖碎片？会有人要吗？”

他张了张嘴，慕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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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轻哼一声，抬手扒拉开他的手，然后把手放到了水晶球上。

“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话！

我叫秦秋。”

话落，水晶球中闪出一道白色的光芒，不此言，很温和。

瞬间，小摊主的脸色，惨白无比。

所以，说真话是会亮，而不是说假话会有反应！

这...

“再给你一次机会，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

大长老看着他，让他把手放到水晶球上。

“叫什么名字？”

“肖齐！”

水晶球闪动了一下。

“这些碎片是从何处来的？”

“在墓地里面挖的！”

“墓地在哪？”

“就在牛城山那边。”

看着不断闪动的水晶球，慕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没想到这水晶球还真的能测试出真话假话来呢！

不过...

慕月看向宗主，慢慢移动脚步靠过去。

宗主自然发现慕月靠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瞪了她一眼，“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慕月摇了摇头，“回头又找不到你了，我就是想问问那个前辈去哪了？”

“回去了！”

真的假的？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还能骗你不成？”

慕月哦了一声，“既然她回去了，那宗主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谁躲你了，我忙着呢！”

看着宗主脸上多了一层淡淡的黑雾，慕月有些不解了。

假的就是假的，真的就是真的，怎么还看不穿了呢？

又或者，受灵力的限制，又或者，他的话半真半假。

应该是半真半假，那躲是假的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