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因为没有用,所以要死……”
“可是,可是这和那少年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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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孩子啊,身上缠着曾被他索取的因果。
漳岳平要维系他的世界,就要争取多方对他的支持,也就是庇佑,要庇佑,就得为庇佑他的人做事,为之做事,就要向他人索取因果,索取了因果,就会招致复仇,被复仇,就是破绽。”
“那照您这么说,漳岳平岂不是不得不做出这些事!这也是一个循环啊!而且这样不好的循环,肯定早就出现了!从一开始他就有破绽啊!
也就是说,无论怎么做,漳岳平都只有死路一条,可为什么他一开始没有被杀死?”
“非也,起初这样的破绽他都能自己抹平,实在不行,愿意看他继续的大人们也能为他抹平,但如今这个破绽……呵……”
“抹不平?”
府主万止桥抬手指向半空的银光,嘴角扯出怪异的样子,似是自嘲,又似哭笑。
“那是西方帝子,你说,怎么平?”
“怎么平啊?!!!”
……
……
雨生呆呆地低下头,半晌不吭声。
偌大北昭府,近百代繁衍生息将要付诸东流。
整个上水渡“注视”不知几百载,期冀能找出一个平衡五方,乃至平衡传承者与凡人的方法。
可无论再怎么努力,多少人付出再多心血,当触怒了这世间最具有力量和权力的存在后,也就是镜花水月,一场空罢了。
他们苦苦寻求和维系的平衡,不惜折损羽翼,以庇佑的平衡,到此时,连一个阻拦的人都没有,一句请求的话,都不敢说。
可见传承此物,威势之酷烈,上下位阶之苛刻,众生敬若怯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