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琪道:“我忧虑的是,圣土教普通教众我们可以把他们安置在外面,但是对方的首脑腾飞我们不能把其随意安置,按理说,我既然归顺圣土教,我就该主动中军大帐让给他居住。但是我如果把中军大帐让出去,腾飞必然不会落入水灾之中,这可如何是好?”
底下众将佐闻言全都点头叹息,计策虽好,但是不能抓其首脑,又有何用?
就在众将佐一筹莫展之时,又是秦风站起来道:“属下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秦琪道:“尽说无妨。”
秦风道:“不知道都督可愿意舍弃一座中军大帐换一场富贵?”
秦琪道:“那还用说。”
秦风道:“那就好。既然秦琪都督有这心,我们可以把中军大帐也安排在低洼之处,并且装饰好,还要在圣土教人马到来之时,您就住在里面。款待圣土教贼子以后,都督要竭力把大帐让给对方首脑,自己回军营住普通军帐,方可继续实施计划。”
秦琪闻言哈哈大笑道:“我有秦风兄弟,大计可成也。到时候我要是升了官,一定会举荐各位兄弟一起享受荣华富贵。”
堂下大小将佐齐声恭贺道:“祝都督高升!”
一群人已经把圣土教众人看做死人了。
这边汜水关距离黄河渡口有五十里的路程,也就是两天的路程。
腾飞又重新扩招了护卫队,这一次扩招至一千人,全都是一身青铜甲胄青铜兵器,都是从汜水关的青铜圣斗士身上扒下来的。
队伍中其余教众穿甲者也达到三千余人,都是从东岭关、汜水关的兵马身上扒下来的。
大队人马急速赶路,距离黄河渡口不到五里地的时候,前方一名大元骑兵背着号旗,手持一封书信在圣土教人马前高喊道:“我乃黄河渡口秦琪大人传令兵,有书信送给腾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