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阿随即把自己与雷横在柴房中看到那一幕说了出来。贾诩久久无语,却是问了一句,“既然不是郑府的人动的手,那史阿你说说看,是谁想要将将军置于死地?”
被贾诩提醒,史阿的大脑也是飞速地转了起来。半晌后,才说了一声,“先生,我实在想不起是谁跟交军有如此深仇,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死地,死敌,死仇。将军可杀过什么不该杀的人?”贾诩看着在一旁发愣的史阿问道。
一句话却是提醒了史阿,“将军杀不该杀的人也只有那么几个,第一个是校场误杀颜良,第二个是渔阳杀郭胜的那个侄子郭平了,但郭平不算不该杀,他确实是该死,其它人便是两军对阵时的匈奴鲜鲜卑等族群战场之上的杀戮了。”
“郭平?郭胜的侄子?”贾诩的眼睛一亮,问道。
史阿点了点头,经史阿点拨,贾诩也想起了一些事情,当日林俊从渔阳回来,特意说了这件事,只不过当时却没有说被杀之人是郭胜的侄子,而是反复交待了要自己把一众任命为教导员的人重新培训。
“史阿,我令你从现在开始,严密监视郭胜,有任何的一举一动均须向我汇报,能否做到?”贾诩一收平时一副笑眯眯那老好人的样子,严肃地看着史阿。
史阿没来由地一惊,看着严肃的贾诩,虽不知为何贾先生会如此吩咐自己,但很显然,他已经把怀疑目标锁定在郭胜身上了。当即朗声应喏。
贾诩的怀疑不是没理由的,他的理由便是今天下午郭胜跟他告假离营,虽说离开的时间不长,但却是可以处理很多事情了。
目送史阿的背影离去,贾诩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似乎压着千斤重担,缓步回到了会客厅。
见贾诩缓步进来,众将不由得迎了上来,“先生,郎中如何说来?”望着众人的目光,贾诩想了想,还是如实地说了出来,“将军的情况很不妙,按理说应该在些休养上一段时间再走,可时间不等人,我决定,今晚夜审郑府,明日一早大军开拔,尽快赶回雒阳,看看能否在雒阳城中录得名医,替将军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