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律平倒是很平静。
“难产?产房血腥不吉,新郎如何能去!若是去了,婚姻必然不顺!”
两宫,刘太后和曹太妃闻声也走了过来。
刘太后赶紧帮大王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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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敦所言,乃是平常情形。如今既然王后难产,医官都问到保哪一条命了,这种情况之下,大王恐怕还是要亲自过去,方好决断。可敦你说呢?”
这段时间养病,两宫倒是经常来看望述律平,唠些家常,说说汉人与契丹不同的风俗人情,一来二去,几个大妈的关系很和睦。
所以,现在述律平也不想驳刘太后的面子。
“既然太后都如此说,算啦,还不如我代替小国王过去瞧瞧,也就是了,何必非要他前去!妇女生育,他又不知底细,去了也没用!还不如我去了,说不定还能出个主意。”
虽然述律平说的也有道理,但刘太后却还是不满意。
“可敦啊,这人命关天的,你去了又怎能决断?”
述律平也蹙起了秀眉。
“太后,我们可以让小国王先拿定主意!我去了,照小国王的旨意办,还不可以吗?”
曹太妃也急了。
勖儿老婆生孩子,去了另一个丈母娘,算怎么回事啊?
“此言不妥,谁知道生产到了哪一步?还是要勖儿在场才能决断。”
张承业赶紧帮腔。
“是啊,现在反正也拜了堂啦。不如老奴且伺候着贵妃娘娘去延芳殿也好。”
不料述律平一声冷笑。
正好把自己对两宫的不满发泄到这个太监头上。
“张公公!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痴呆!你能代替小国王圆房吗!现在他只能去东君殿洞房!”
述律平当然有她的道理。新婚洞房,你个太监掺和进来,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