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尔的面前，芬里尔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然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些颤抖：“少主，我知道这件事让你很难接受，但这是事实。金源，其实在百年前就已经离开了人世。”

艾尔的瞳孔微微收缩，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然一沉。

“是吗？金源是在百年前去世的？”

“是的，金源在百年前为了封印铠武，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在临终前嘱咐艾丽丝大人，他的尸体可以作为封印大阵的阵眼。艾丽丝大人虽然悲痛，但她还是答应了。”

芬里尔的语气中充满了敬意，他眼中的金源是一位真正的英雄，一位为了世界的安宁而舍弃一切的人。

“所以，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金源……他是亡灵吗？”

艾尔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无法想象以仁义着称的金源会以亡灵的形式出现。

芬里尔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苦涩：“是……也有可能不是。少主，我觉得出现在这里的金源，恐怕是金源的恶念。他的出现，或许是因为有人用魂约契召唤了他。”

听到这话，艾尔沉默了。

他想起那天在马尔关，大长老发现了他的踪迹，他为了躲避大长老，情急之下拿出了母亲的百灵魂约契。

他只匆匆翻看了两三页，而第二页刚好就是关于金源的契约……。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误操作而引起的吗？难道说，是他召唤出了金源的恶念吗？

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一个无心之举竟然会带来这样的后果。

“少主，我知道这让你很内疚，但这不是你的错。”

芬里尔看出了艾尔心中的想法，他轻轻地拍了拍艾尔的肩膀，试图安慰这位年轻的少主。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