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李恪伸了个懒腰,从坚硬的木床上爬了起来,见外面天都大亮了。
是时候该去看看他们了,不然会被淹死的。
本宫还要他们对抗域外那群秃驴和景教的势力呢!
“恪儿,起来了吗?”
“咱们是不是该去处理事情了,外面又送来了好多情报,等着你处理呢!”
李恪揉着眼睛,就看到了三人。
“本宫这不是起来了吗?”
“云大,云大,洗脸水呢,牙刷准备好了吗?”
“好了,好咯!”
李恪洗了一把脸,端起牙缸,撒了一点精盐,说道:“现在就去处理事情。”
“小李子,你带人将草皮掀开,向下挖三尺,咱们就能看到里面的人了。”
三人:“……”
李恪一边刷牙,一边指挥属下做事,萧美娘直翻白眼,从未见过那个储君如此这般,太失礼了。
“恪儿……”
“外婆,你不用说了,说了也白说,外孙都习惯这样了!”
等李恪吃过早饭,李炳刀满头大汗地来禀报,已经挖到了钢板。
“李恪放下碗筷,将那钢板掀起来,就能看到里面的人了。”
地洞里,所有人都被熏得双眼快要瞎了,咳嗽得鲜血都不知道吐了多少,还有就是水面越深越高,都淹没了他们的半个身子。
要是这水是普通的水也就好了,可让他们恶心的是,这水奇臭无比,水中还漂浮着粪便,似乎是旱厕里的粑粑被冲进来了。
他们仔细地检查过,那绝对是外面军营茅坑里的粑粑,要是别处的,不会这么多。
众人都捏着鼻子,似乎多呼吸一口,就会领了盒饭,三天没有吃东西了,此前又吐了许久,胆汁都吐出来了。
儒子和天机子全身都发抖,他们并非是太冷了,而是被气的。
从未品尝过此等屈辱,简直屈辱到家了。
“老夫要是能出去,老夫非要将那狗太子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天机子也颤抖着胡子道:“老夫要是能出去,非得将他鸡鸡割了当下酒菜,将他一层一层地扒皮,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儒子突然灵机一动,问道:“你不是会推演天机吗,你推演一下,那小子啥时候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