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必定未曾告诉殿下,臣之所以屯田,全因农耕技艺独步天下,才得陛下青睐。”林蒙话音落下,眼中闪过一丝自豪。
作如下修改:
“真的吗?”朱秀荣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没想到你竟藏了这么多本事!”
“其实也没多少。”林蒙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只要是对百姓有益的事,我林蒙就义无反顾地去做。我是南和伯的后人,承蒙国家恩泽,我既要为陛下分忧,也要让百姓安居乐业。男儿志在四方,把天下当作自己的责任,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最痛恨那些好吃懒做、不思进取的纨绔子弟,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无数人饿着肚子,还有无数人衣不蔽体,这些人简直和野兽无异。”
朱秀荣目不转睛地盯着林蒙,只见他慷慨激昂地讲述着,心中不禁对他肃然起敬,感觉他整个人都高大了起来。
“那么,殿下,你可知为何我至今未婚?”林蒙兴致勃勃地说着,似乎有些舍不得离开。
朱秀荣抿了抿唇,心想:你怎么突然提到这个?于是问道:“为什么呢?”
林蒙长叹一声:“古有治水大禹,不顾家室;又有霍去病,匈奴未灭,何谈家国。我林蒙虽不及他们,却也有辅佐天下的壮志,岂能让女子拖累了自己的抱负?”
朱秀荣微微蹙眉,说道:“那你岂不是永远不娶妻了?那林家岂不是要绝后?”
“……”朱秀荣见林蒙犹豫不决,聪明伶俐地转移了话题:“那,你说的娶妻是什么样子?”
“什么?”林蒙一愣,深吸一口气:“这个……臣不敢妄言,怕惹来杀身之祸。”
“……”朱秀荣见林蒙欲言又止,调皮地笑道:“好吧,时候不早了,见你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林蒙没有再纠缠,毕竟他也不想给朱秀荣带来麻烦。
他转身离去,心中却忍不住回头望了望朱秀荣,却又觉得作为胸怀壮志的男儿,还是应该保持一定的风度,于是大步离去。
“殿下,现在你的头痛还疼吗?”林蒙故意大声问道。
朱秀荣清了清嗓子,回答道:“新建伯施术有功,我已经不疼了。”
“那么,请殿下好生调养,若是有任何不适,再请臣前来。”林蒙说完,转身离去,心中不禁感叹,这一刻的付出,值了。
在这静谧的瞬间,朱秀荣的声音如夜莺啼鸣,轻轻飘来:“新建伯,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