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又唱:“上东庄呀下西沟,哪里有草哪里走!”
大家兴高采烈地和:“上东庄呀下西沟哪里有草哪里走!””
舞起那镰刀光闪闪
割下青草绿油油
割了那一萝又一萝
喂得猪儿肥油油
扒了摸略感意外:“神童,你居然能唱这么接地气的歌儿?”
朴鹫叹道:“曹操的煽动性之强快赶上龙之队的官宣了,而那个还是上帝作弊,这个更多是发乎自然,高下立判。”
扒了摸小心翼翼看了眼天空,见着似乎没有因为被埋汰降下天罚,便叹道:“叫狗不咬人定律,十有八九这是强弩之末。”
朴鹫却觉得这没什么:“不然咧?这才叫死斗啊,一边倒那是屠杀。”
大众现在已经开始自发地高唱割草歌,白筑拿着喇叭喂喂了几声,场面登时安静下来。
白筑开始说话:“学我们队的左后卫,我也来一段。可能你们有的人知道,我们就是一群底层打烂仗的难兄难弟,念书的时候有过一段不正规的足球训练经历,算算大家最长的有十年没碰过球,现在团结起来,打这一场被很多人认为有输无赢以卵击石的比赛图的什么?其实,我们只想知道一件事,又是足球员又是强奸犯该不该死?”
有人应和:“该死!”
白筑加大音量:“该不该死?”
“该死!”声音又壮大了一些。
白筑仍觉得不够:“该不该死?”
“该死!”
在短促有力震耳欲聋的群众呐喊声中,扒了摸和朴鹫不由地为之动容,不论是廖乾武的炮弹,廖乾武的蝎子摆尾,还是白筑的杀人射球,还有最近的镰刀斩,都远远没有此刻来的震撼:这算是戏言成真?说曹操,“曹操”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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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筑笑得阳光灿烂:“郎举!来吧!看你能不能活过今日!”
主席台那里,所有的唐朝20强队长都竖起了耳朵,常江不再坐视,他算是共荣圈的代言人,大着胆子问蹴后:“总裁决大人,已经是这样赤裸裸的威胁了,死斗已经变质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