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
解雨臣安抚的拍着她的背。转头看着那戏台上一大摊血,也有些后怕。差一点儿,他就回不去家,解随意就没有爸爸了。
还好她来了。
“好小为,我又欠了你一条命了。”
解雨臣轻轻把下巴搁在她肩上。
无所谓摸着他一把全是骨头没有肉的架子,心酸的直抹泪,“你又不是九尾狐。哪有那么多命可以欠。好好活着不好吗?”
解雨臣嘴角勾起一抹暖意。“我当然要好好活着,才能一直陪着你们母女。不哭”
无所谓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伸进了解雨臣的下摆,触手可及的肌肤布满了伤痕。
“花儿姐,我给你呼呼。”
解雨臣只是笑看着她,满脸的纵容。
无邪神情麻木的看着无所谓都快把他小花妹妹的衣服解到脖子了。忍无可忍。
“无为为,给我停下你的咸猪手。”无所谓不打自招的把手揣进了解雨臣的兜里。
无邪现在只想像那个敲地鼠的锤子,一人给他们两下醒醒脑子。两个蠢货。
“花妹,你脑子被取了吗?”
“咳咳。”
解雨臣拳头抵着唇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我们走吧。不能继续在这儿待了。”
“你知道他们其他人在哪吗?”
“是的。我知道他们在哪。”
解雨臣从兜里掏出来一颗外形跟无所谓,手上戴的戒指一样的仿品。
“我眼力不好。是自投罗网的。”
无所谓才不会相信他什么眼力不好。
解家的当家人要是眼力都不好,天下没有眼力好的人。他估计也是关心则乱。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本来是在想救你的,结果却轮到自己被你救了。en~”
无所谓感动的亲了他好几口,“花儿姐,你要是放古代绝对是个昏君。”
解雨臣笑着刮了刮她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