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的人都没了,可以接着曝瓜了。

“孙东家,悄无声息的,你这是想要将相好丢下,独自逃命?”

孙勇奎心中一沉,他本想着趁乱离开。

没想到刚动就被那道姑发现了,后路还被那富家公子的护卫给堵了。

孙勇奎隐晦地朝王氏看了一眼。

王氏眼一红,双腿扑通朝谢澜跪下。

“姑娘,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有什么气,尽管朝我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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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望姑娘别怪孙东家,他只是心善,才想着将我夫君购买玉石一事说出来。”

“有什么气,尽管朝你使?你放心……我受的气,会一点不剩都还给你。”

谢澜依旧笑盈盈的,只是说出口的话,却让王氏气得吐血。

这贱人,她都放弃不告了,还低声下气跪下求她,怎么还要不依不饶。

尽管王氏哭得悲惨,却没有人再敢开口相帮。都怕惹了那煞星,步了前面三人的后尘。

没有不相干的人叽叽歪歪,谢澜很满意。

她要一锤子将王氏钉死。

“大人,害死陈洪安的不是旁人,正是他夫人王氏。”

“你这是血口喷人,我跟夫君自成亲后,从不曾红过脸。而且我昨天去表姐家探亲,并不在客栈,怎么可能杀人。”

谢澜冷笑,“你没跟夫君吵架,却瞒着他跟孙勇奎偷情。你昨天说是探亲,实则却是去了玉海阁。

你夫君信以为真,去玉海阁给你买头面,却无意中撞见你偷情。你夫君确实很爱你,没有当场闹出来,而是将屈辱忍下,一个人回客栈喝闷酒。”

“你跟孙东家偷完情后,无意中发现你丈夫不小心掉落的荷包。得知奸情败露,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偷偷买了砒霜回客栈。趁他醉酒神志不清,将砒霜下到酒里,将他毒死了。”

孙勇奎脸色骤变,“姑娘就算恼我帮王夫人作证,也不能如此污蔑我。我跟王夫人清清白白,且我跟妻子恩爱,绝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谢澜没理会他的狡辩,直接对佟县令道,“大人,王氏跟孙勇奎偷情已久,玉海阁有王氏的衣物,陈洪安购买的那些玉石,也全被王氏交给孙勇奎,就放在玉海阁里。

大人若是不信,派人去一查即知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