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怕县主强行将画拿走,若她真的这么做了。
传扬出去,别人只会以为是县主看上了她设计的裙裳,却以强权逼迫把图纸抢走。
寿光县主还真是被气着了,原本这画上她盖了印章,如今图上没有,显然是被撕掉了。
没有证据,她还真不能拿方莺莺如何。
方莺莺刚松了一口气,谢澜突然道,“其实要证明这画是谁画的,很简单。
只要县主和方莺莺当众把这幅画再画上一遍,真相一目了然。”
“谢姑娘这办法不错。”寿光县主虽然不知谢澜为何要针对方莺莺,但对她却很有好感。
上次她大哥被下了药,要不是谢姑娘告诉她,她大哥就要被余佳慧那个贱人得手了。
方莺莺暗恨,她到底怎么得罪了这位谢姑娘,为何偏要跟她过不去。
寿光县主让丫鬟准备文房四宝,方莺莺却道,“县主,我的手腕扭伤了,恐怕没法作画。”
那款留仙裙画工精美,她虽然擅长女工,作画也还行,但根本没法跟寿光县主相比。
谢澜唇角微翘,她就知道方莺莺会找借口。
连一旁围观的混混都看出这事有猫腻,忍不住调笑。
“我看莺莺姑娘的手不是扭伤了,是刚才侍候孙东家太过用力,累着了吧。”
混混这话,让围观的人都想起了方才偷听的事。
虽然碍于县主在场,不好说那些露骨的话,但看着方莺莺的眼神却透着猥琐。
寿光县主非常火大,她不相信会那么巧,谢姑娘提出当众作画,方莺莺就那么巧伤了手。
正准备让丫鬟去请一位大夫过来,戳穿她的谎言。
谢澜却笑盈盈道,“不必这么麻烦。”
方莺莺看着谢澜那张让她嫉妒的脸,忽然有些不安。
“铁锤,把角落那个木箱子移开。”
大家很疑惑,好端端的,怎么要搬箱子。
就连方莺莺都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