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穿把衣裳穿好,这才冲上前把两人分开。

“别打了,别打了。”

孙母恶狠狠瞪了一眼躲在孙父背后,慌慌张张穿衣裳的余素香。

突然朝孙父道,“我问你,佑安是不是这个贱人的孩子?”

孙父许是宿醉还没完全清醒,又被孙母的大闹搞得满脑子昏昏沉沉,下意识脱口道,“你怎么知道?”

孙母眼前一黑,强撑着追问,“那我儿子呢。”

孙父刚才话一出口就知道要遭,本来不想说,可见孙母一副要吃人的神情,只能老实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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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光县主虽然跟着来看热闹,只是抓奸这等场面,她身边侍候的人担心坏了名声,并不敢让她看。

只能跟谢澜站在寝室外听着。

虽然没能亲眼所见,但县主身边的婆子知道她好奇,仗着自己一年纪大了,也不害羞。

挤到窗边,一边观看一边给县主和谢澜转述。

听到孙母的儿子死了,寿光县主眨着大眼问谢澜,“孙母的儿子,是不是被外室害死的?”

谢澜摇头,“不是,我观孙母的面相,那孩子是难产在腹中憋了太久,生下后就死了。”

孙父也正在给孙母解释,说孩子是难产而死,怕她伤心难过,这才用余素香的孩子顶替。

孙母自然不信,得知自己的儿子早已死了,反而把外室的孩子如珠如宝宠大,整个人都气疯了,根本就不听孙父解释。

抓起门栓,朝着孙父和余素香疯狂打去。

人在愤怒之下,爆发力可不小,孙父和余素香昨晚闹了大半夜,本就体力不支,两人差点活生生被孙母打死。

最后还是围观的百姓怕闹出人命,这才冲上前把孙母拦下。

孙父虽然坚持说孩子是难产而死,但孙母却认定是余素香用手段害了她,又恨孙父瞒着她用外室的孩子顶替,要跟他和离。

孙父本不想答应,但又担心哪天孙母又想起这事,要把他打死,最后还是点了头。

谢澜想到自己刚回京没几天,就拆散了两桩姻缘,也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