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头,除了寿光县主送给我的首饰,还有永昌侯夫人,东城兵马司指挥使大人,前永定伯府世子夫人,以及襄阳侯府老夫人等人给我的卦金和香油钱。
若是他们知道自己要供奉给祖师爷的香油钱被姚氏据为己有,三叔你猜,会有什么后果?”
姚氏刚得到她的首饰就迫不及待戴出来,一看就知道是个爱炫耀的。
匣子里这些东西,瞒不住。
与其让有心人各种猜测惦记,倒不如她直接点明,这些东西是寿光县主和永昌侯他们供奉的香油钱,也算是对那些心怀不轨之人的一种震慑。
谢大河和姚氏白着脸,哪里还敢说什么。那些贵人哪个都不是他们能得罪的,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让他家破人亡。
原本以为谢澜拿回那些东西,这事也就这么揭过去了。
谁知谢澜让铁锤把姚氏寝室里值钱的东西,以及这座四进宅子的房契都搜了出来。
谢大河和姚氏还想阻止,可谢澜一个定身符甩过去,两人哪里还能动弹分毫。
姚氏赤红着双眼,瞪着铁锤搜出来东西,恨不得生吃了谢澜。
“你的东西已经一样不少全部拿回去了,难不成还想把我的东西都抢了?”
谢大河也阴沉着脸,“澜丫头,你别太过分了。”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三叔偷拿我的东西给你的外室,你到底是哪来的脸说我过分?
姚氏戴过的首饰,已经脏了,我没法再用。
这难道不该赔偿我吗?”
“不过两样首饰,那也用不着把这整座宅子都赔给你吧?”
“三叔莫非忘了,你还放火烧了我的库房和寝室?
这些东西,可不够赔偿我的损失。”
谢大河语塞,毁得肠子都青了。没想到他谋划一场,结果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姚氏更是气得要疯了,她费尽心思才从谢大河手中哄来这些东西,结果全部便宜了谢澜。
若是早知道谢大河这个侄女这么不好惹,她就不该给谢大河吹枕边风,怂恿他对听澜阁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