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崔氏气得双手都在颤抖,“他不是闹着玩,为了那么一个贱人,他是真的要寻死,若不是护卫发现得快,就真的吊死了。
我就不明白了,那个孤女一无是处,长得也不好看,怎么就将他迷得失心疯了。宁愿抛下爹娘、侯府的世子之位去寻死!”
谢澜皱眉,按照崔氏的描述,那薛长青的变化还真是大。
寻常男子都不屑用使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更何况是自小在军营长大,流血不流泪,心性坚韧的平南侯世子。
“那平南侯呢,你儿子闹成这样,他没管?”
“怎么没管,”崔氏叹气道,“我见儿子闹成这样,实在是没辙了,只能让护卫递了信去军营。
我夫君听了,原本还不信。毕竟儿子自小是他亲手教养长大的,怎么可能为了个女人变得那般不可理喻。
可等他赶回府,见到儿子竟然真的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气得当场将他打了一顿。甚至担心他留在府里继续闹腾,我夫君不等他伤势恢复,就将他带去了军营。
谁知那个逆子养好了伤,连夜又跑了回来。当着我的面拿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说我若是不将那苏怜薇带回来,他就要自杀。”
“你最终还是妥协了。”
崔氏又气又恨,无奈道,“他都要当着我的面自杀了,我不妥协还能怎么办。”
“这么说,那苏怜薇接回来,世子又跟她在一起了?”
“何止在一起,那贱人就跟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一样,白天黑夜都要缠着我儿在床上。”
崔氏这话没有夸张,薛长青自小在军营锤炼,身体原本极强壮。可自从跟苏怜薇在一起,武也不练了,军营也不去了,天天沉迷女色,身子都快被掏空了。
就在今早,久没有骑马的薛长青一时心血来场,在府里的跑马场跑了两圈,竟然虚弱得从马背上滚了下去。
这事已经成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