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二夫人,谢澜一秒变脸。
“该死的毛贼,让我知道是谁偷了我的银票,定然要将他剥皮抽筋。”
“姑娘,都是老奴该死。若不是今天去采买绣线耽搁了时间,也不会让那贼人摸进来把银票给偷了。”
屋内谢澜和张嬷嬷一唱一和,恶狠狠咒骂着偷银票的小偷。
正走到门口的彭氏想到那三千两银票,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然而踏进谢澜屋子时,彭氏脸上只有着急。
“什么,大姑娘,你的银票也被偷了吗?我还以为贼人只偷了我的院子,没想到还摸进了你的听澜阁。
你被偷了多少银子?”
“整整三万两!”谢澜气愤得往桌上狠狠一拍,“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偷的,非将他送进大理寺把牢底坐穿不可。”
彭氏脸色一变,声音陡然拔高,“什么,被偷了三万两?会不会是你记错了?”
彭氏刚想问被偷的不是三千两吗,突然意识到不能露馅,这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又被她急急咽了回去。
“怎么会记错,我昨晚可是数了好几遍,就是三万两。”
彭氏死死攥着手里的帕子,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
偷了三万两,姚佩珊那个贱人竟然敢骗她只得手三千两,一个贱妾也敢耍她,真是好的很!
谢澜表面看只顾着愤怒,余光却没有错过彭氏的脸色变化。
很好,鱼儿上钩了。
察觉到张嬷嬷听到她说被偷三万两有些惊诧,担心被彭氏看出端倪,
谢澜转移话题,“二婶,小偷也去了你院子吗?他偷了你多少银子?”
若不是还记得自己过来的目的,彭氏恨不得立即去找姚佩珊算账。
勉强压着怒火,装出一脸愤怒,“那小偷偷了我三百两。”
又苦笑,“大姑娘,你也知道我们二房没什么钱,三百两虽然不多,但已经是我手里全部的银钱了。
如今我们二房一文钱都没有了,可怎么活啊。”
彭氏难过地拿帕子擦了擦眼睛,将小偷骂了一顿才道,“大姑娘,你不是会算卦吗?你能不能把偷钱的小贼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