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细想又觉得不可能。
以怀宁长公主的身份,她怎会容忍驸马爷瞒着她偷养外室?
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眼神,梁文颢脸色沉了下去,“谢姑娘,在下从未做过对不起公主的事。除了公主,我没有纳妾,也没有通房丫鬟,更没有养外室。梁元洛是我与公主的亲生孩子。”
怀宁长公主一直没阻止谢澜,等的就是这一刻。
“谢姑娘可听明白了?元洛是本宫与驸马的孩子,本宫就是他的亲娘。虎毒尚且不食子,本宫又怎会残害自己唯一的嫡子。
本宫不知你出于何种目的,说元洛的亲娘另有其人,也不想知道。总之,此事到此为止。
看在你年纪尚小的份上,本宫可以不计较你这次胡闹。
不过为了宴会能顺利进行下去,本宫唯有请你和谢家人一起离开。来人,送谢主薄一家回府。”
怀宁长公主虽然嘴上说着不计较,可谢澜却从她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杀意。甚至还看到她对护卫使眼色。
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她是暗示护卫找机会将她杀了。
谢澜怎会傻傻地跟着护卫离开。
“驸马爷确实没有妾室,没有通房丫鬟,也没有养外室。但不知您可还记得,十几年前,您曾在太沧州醉酒,睡了一位叫黄秋霞的姑娘?”
梁文颢瞳孔一缩。
顺着谢澜的话,久违的记忆一下子涌上心头。
当年他奉皇命去太沧州办事,当地官员宴请他,为了应酬喝了不少酒。醉酒后,稀里糊涂地睡了一位姑娘,醒来后得知此事,他十分懊恼。
那时他与公主已经成了亲,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纳娶别的女人。于是花了一笔银钱,将那位黄秋霞姑娘给打发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就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驸马竟然曾经睡过一位姑娘,心里好奇,却又不好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