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万万不敢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这一切还得多亏了万妖国，若不是有万妖国从中周旋，今日楚叶想要与张师见上一面。

那可绝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随着张师的行动，师徒二人很快便碰面了。

张师见到楚叶本人，先是一愣。

不过片刻之后，反应过来的他脸上满是欣慰与畅快之色，大声笑道：“哈哈哈哈，我果然没看错人。”

“楚叶，你才是我九幽化皮召唤之术的最佳传承之人呐！”

没错，哪怕到了如今这地步。

张师依旧没有后悔当初将自己的传承交给楚叶。

想当初，在天鬼峰上，那么多修习画皮之术的弟子，可唯有楚叶那绝世的天资入了他的眼，之后为了培养楚叶。

他一步步精心谋划，那可都是发自真心的。

即便如今两人四目相对，隐隐间似乎有了几分对立的态势。

可对张师而言，这些都不重要了。

“今日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张师目光温和地看着面前的楚叶，心里其实也没抱什么奢望，楚叶本就是心思缜密之人，且心性坚毅，是难得的上佳之选。

或许自己一开始的某些做法，当时不会让楚叶起疑，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楚叶后知后觉，想必也能察觉到其中的端倪了。

楚叶望着面前的张师，眼神中满是忧伤与复杂的情绪。

曾几何时。

他是真真切切地把眼前这人当作了自己的授业恩师，只是世事难料，谁能想到最后竟会走到如今这般局面。

楚叶看着张师，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如今你的九幽化皮招魂之术练得如何了？”

张师看着楚叶，没有继续沉浸在那略显伤感的氛围中，而是忽然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