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盯着眼前那辆小破车,确定了,人就是冲她来的。
她停下脚步,用的还是新出医生的声音,语气却变了不少:“跑到这干什么,你们已经开学了吧,博士不读了?”
“又没什么课,而且现在是网络时代,在家也能学。”年轻人不太在意的摸了摸口袋,找出一盒包装质朴的烟,磕出一根,隔着清洁车往贝尔摩德那边一抛。
如果他是递过来的,贝尔摩德可能不接。
但有东西朝自己扔过来,如果被打到身上,再掉下去,总感觉很输气势,而要是闪身避让,又跟中二病似的过于小题大做……
贝尔摩德一伸手,从容而不失优雅的稳稳将烟接住,也没点火,只拿在手上摆弄。
她重新打量了一番杜林标,这人其他才能不好说,但有一点比较特殊——他的长相和气质说周正也好,说平凡也好,总之一眼看过去毫无特点,很难被人记住,想认出他,大多时候得靠衣服和发型。
贝尔摩德并没有给临时搭档查户口的习惯。
弄清楚对方的酒名,观察一下爱好和习惯,这就是她的基础处理措施。
第一次当面见到杜林标时,这人弄了一身洋造型,头发也染了色,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带点亚洲混血的外国人。
以至于到伏特加告诉她杜林标跟白石律纪是亲戚为止,贝尔摩德一直以为杜林标真的像他做的自我介绍一样,是一个姓White的美国人。
现在他是一身平凡的清洁工打扮,理了最平凡的发型,又全然变成了一个亚洲纯血路人甲,口音也换成了在东京土生土长的年轻人常用的腔调,而根据贝尔摩德最近对白石的调查,他们这一家人老家根本不在东京。
之前贝尔摩德还想,伏特加是不是在用假情报诓她。现在看到White先生这副打扮,贝尔摩德才确定了,情报真的没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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