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真的那么做了,你才信?”
纳兰清梦泫然欲泣的样子。
“你这是何苦呢?”杨军苦笑道。
“还不都是你逼的。”
纳兰清梦起身端着酒壶给杨军满上酒,道:“我可不想步雅妮姐的后尘,三年太久,我只争朝夕。”
说完,给自己满上酒,就坐在杨军身边。
“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杨军苦笑道:“当初你爷爷把你托付给我,让我照顾你,要是知道我这么照顾的,还不得从棺材里爬出来把我掐死?”
纳兰清梦美眸一转,娇笑道:“爷爷才不会呢,他非但不会怪你,反而还要谢谢你呢,其实,名分什么的真无所谓,相对于名声,他老人家更希望我过得更幸福一些吧。”
“好了,别说这些了,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说点高兴的。”
说完,把杨军的酒杯端起来放在他手上。
杨军接过酒杯,歪头想了一下。
“确实是个高兴的日子,来,祝你新年快乐。”
“你知道人家说得不是这个。”
纳兰清梦娇嗔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行,也祝你新年快乐。”
两人碰了一下。
酒杯到了嘴边,杨军突然停了下来。
歪着头看着纳兰清梦。
“丫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一旦这杯酒下肚,酒后的一切行为我可不负责任。”
纳兰清梦娇笑道:“喝吧,喝得越醉越好。”
杨军闻言,二话不说,一饮而尽。
人家女孩子都这么主动了,他要是再推三阻四的,就太不男人了。
两人也不吃菜,一杯接着一杯灌酒。
要是不把自己灌醉,就走不出那一步似的。
不一会儿,两人都醉了。
然后,相互搀扶着进了卧室。
……
第二天,杨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爬起来。
突然感到公狗腰很酸软,一下子又躺了回去。
“奶奶的,老咯。”
杨军嘀咕两句。
真是不服老不行。
什么样的体力就干什么样的活,他这个年龄真不适合一晚上七次。
贪一时之欢,换来一天的拉胯。
“你起来了?”
循声望去,只见杨清香站在门口,一脸柔情笑意的看着自己。
今天,她换了一身蓝白色的碎花短打衣服,把曼妙的身体衬托的玲珑娇小。
她踩着碎布款款走来,走路的姿势有点怪,眉宇间时不时的皱眉。
“哎,起来干嘛,都受伤了,就不能好好躺着休息吗?”杨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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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清梦闻言,抿着嘴笑了。
她找来杨军的衣服,伺候他起床。
“我不是想着多留你吃顿早饭吗?”
“哎,傻丫头。”
杨军叹息一声,抚摸着她娇嫩的脸蛋道:“后悔了吗?”
纳兰清梦娇笑一声,螓首微点。
“嗯,后悔了。”
“我后悔没早点把自己交给你。”
杨军闻言,哭笑不得。
这丫头真是痴情。
“老杨,你后悔了吗?”
一夜过后,连称呼都变了,杨先生变成老杨了。
杨军知道,以后再想让她叫杨先生是不可能了。
“我也后悔了。”
纳兰清梦愣了一下,随后嫣然笑道:“你后悔什么?”
杨军黑着脸道:“我后悔没多长一副公狗腰。”
“噗嗤!”
纳兰清梦笑了。
小拳头捶了他一下,娇嗔道:“赶快去洗漱吧,来日方长。”
什么叫来日方长啊,他只争朝夕。
瞧她娇弱的样子,杨军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可是实力不允许啊。
他只得悻悻地去洗漱。
洗漱完了之后,来到客厅吃饭。
发现昨晚的菜又重新热了一遍,桌子上还放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白米粥。
杨军连忙坐下,吃了两口,垫补垫补肚子,昨晚上身体消耗太多了。
纳兰清梦安静的坐在旁边吸吮着米粥,美眸时不时的瞟向杨军,眼神尽是温柔和多情。
“要不我给你找个院子吧?”
杨军突然说道。
“我不要。”
纳兰清梦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我要工作,我想天天陪在你身边。”
杨军皱着眉头道:“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你在身边,我容易分心的。”
杨军想着,干脆把她像杨清香那样养起来。
他已经够渣的了,不想再辜负她。
“我懂规矩,公是公,私是私,绝不会影响工作的。”纳兰清梦道。
“我说我会影响工作的。”杨军苦笑道。
纳兰清梦沉默了。
好半晌,她才说道:“先试一段时间吧,要是真的影响工作,那……我就听你的找个院子……”
说着说着,声音就越来越小。
“委屈你了。”杨军道。
“为了你,什么样的委屈我都愿意受。”
纳兰清梦眸子里浮现一层晶莹的东西,双眸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咱俩的事先别告诉你雅妮姐,否则她会不管不顾跑回来的。”杨军提醒道。
纳兰清梦翻了翻白眼:“我又不傻。”
杨军闻言,笑了。
女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在感情这方面。
别看之前她们两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甚至不惜共享同一个男人,当一个女人得到时,她就没当初那么大方了,开始对另外一个人千堵万防了。
喝了一碗白粥,杨军感到浑身好受多了。
“行了,我回去了,家里人还等着呢。”
杨军开始穿外套。
纳兰清梦搂着他的胳膊不松手,双眸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一副不舍的样子。
杨军见状,抚摸着她的脸颊道,
“好了,初四就上班了,也没多长时间,这几天你在家好好休息。”
“嗯,我知道了。”
纳兰清梦依依不舍的松手,并且替他把大衣的纽扣扣上。
一直把杨军送到大门外,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美眸中挂满了幸福的神色。
……
回到家后,家里人已经吃好早饭了。
一家人没事,围在屋檐底下晒太阳。
杨柳又来了,此刻正跟着王玉英她们坐在一块儿嗑瓜子聊天,孩子们都在院门口放鞭炮玩游戏,男人们蹲在地上打牌。
杨军也没什么事,就和他们玩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