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利宁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片刻,又继续说道:“米沙,你如今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匪徒血洗了列车,整个列车的幸存者,连我和我的部下在内,只有三十多人。”索科夫说道:“如今前方的铁路被破坏,火车头也因为损坏而无法行驶,我们只能暂时停留在原地。”
“哦,铁路和火车头都被破坏了?”马利宁有些吃惊地问:“赶去救援的人里面,有没有铁路职工?”
“没有,将军同志。”索科夫很干脆地回答说:“不管是空降兵营,还是新赶到的部队,都没有携带修理火车头和铺设铁轨的工具。在铁路工人到来之前,恐怕我们暂时无法离开这里。”
“米沙,你看这样行不行?”马利宁用商量的口吻问索科夫:“我立即给你派一批专业的铁路工人过去,但你们也别闲着,你们停车地点的附近,应该有铁路工人所在的道班。你派人去联系他们,看他们能否为你们提供一些帮助。”
索科夫觉得马利宁说得非常有道理,连忙点了点头:“好的,马利宁将军,我会尽快派人去查看的。”
结束和马利宁的通话后,索科夫把耳机和送话器还给了报务员,随后对那名指挥员:“指挥员同志,刚刚马利宁将军说了,在附近应该有铁路工人的道班,让我们派人去寻找铁路工人,让他们先帮我们修理火车头和铺设铁轨,这样我们很快就能离开这里了。”
但指挥员听完索科夫的话,却一脸严肃地说:“将军同志,我们来的路上,的确看到了一个铁路道班,不过令人遗憾的是,道班房里的铁路工人,都被匪徒全部杀害了。”
听指挥员这么说,索科夫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什么,道班里的铁路工人,都被匪徒杀害了?”
“嗯,是这样的。”指挥员点点头,继续说:“据我猜测,匪帮们就算在这里无法截停你们的火车,但只要道班的工人死光了,一旦有列车迎面而来,那就没人搬导轨,到时就有可能发生两车相撞的事故。”
索科夫走到车窗前,看到费利克斯正在车下忙碌,连忙叫了他一声:“费利克斯少校!”
听到索科夫的喊声,费利克斯连忙原地立正,仰头望着索科夫问道:“司令员同志,您有什么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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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麻烦你派几名战士,沿着列车来的方向往回走,我记得距离这里几公里的位置,有一个道班房,里面有不少的铁路工人。”索科夫吩咐对方说:“把他们请过来,协助我们修理火车头和铺设铁轨。”
“好的,司令员同志,我这就派人过去。”说完,费利克斯就叫过一名军官,开始向对方发号施令。
看着费利克斯派出的指战员,沿着铁轨往远处走去,谢廖沙满脸担心地问:“米沙,你说我们来的路上见到的道班,里面的工人还活着吗?”
听到谢廖沙的猜测,索科夫的心情不免沉重,既然匪徒能杀一个道班的铁路工人,那么血洗另一个道班,好像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好在有没有道班工人的协助,影响都不是太大,最多就是晚几个小时到达维也纳。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等待之后,接到部下报告的费利克斯跑上列车,心情沉重地向索科夫报告:“司令员同志,我的部下向我报告,说道班里的工人都死了。他检查过尸体,发现是被冲锋枪扫射而死的,我估计这件事是被歼灭的那帮匪徒干的。”
“少校,你的猜测很正确。”索科夫对费利克斯说道:“另外一支部队的指挥员告诉我,他们在来的路上,经过了一个道班,里面的铁路工人都死了,应该是匪徒们下的毒手。”
“该死的土匪,真是太残忍了。”费利克斯咬牙切齿地说:“我待会儿就去审讯那些被俘的匪徒,搞清楚他们的匪巢在什么地方,我要带人去剿灭他们。”
费利克斯给索科夫提了个醒,虽说今天消灭了不少的匪徒,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今天消灭了这股匪徒,但没有端掉他们的老巢,要不了多久,他们又会卷土重来,让更多的无辜者受害。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索科夫对费利克斯说道:“少校,这股匪徒始终是祸害,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一定要从被俘的匪徒嘴里,搞清楚他们的匪巢在什么地方。”
“司令员同志,请您放心。”费利克斯向索科夫保证说:“就算那些匪徒的嘴再紧,我要让他们老实说出我想要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