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薄厚把老头的门板踢坏一块,一包烟给了一块钱算是补偿,快步回到办公室静静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调查内奸,但是目前的情况不允许,内奸应该是之前的人,现在的人都是柳若风安排的人,或者从其它地方调来协助的人就像于是,今天的行程嘛,就是漫无目的闲逛了一天,事实上,一名少校大年初一在街上乱逛应该很好查
第二天,大年初二,昨天冷清清的街道热闹了一些,但是开门做生意的不多,大多是去公园踏青的人,上午出了一会儿太阳,薄厚找眼镜店花了不少时间,最后还是没有买到眼镜,回到四监已经下午三点多,正在向童战山的牢房走的时候,碰上沈如正要提审野村哲二:“沈科长辛苦啦,大年初二也不休息休息,没打麻将吗?”
“嘻嘻”沈如得意一笑,两根手指头伸到薄厚眼前搓了搓说:“手气不错,呵呵、辛苦个啥,哥哥与野村相约审讯室,咕咕、每日一约,不见不散”一副春风得意样儿
野村哲二被拖进审讯室,衣衫褴褛浑身血迹斑斑,冷冰冰的眼神充满了仇恨,紧咬嘴唇沉默地看着室内的人
“先不要吊”沈如阻止手下把野村哲二吊上刑架,托着下巴围着野村哲二转圈圈:“昨天请野村先生吃竹子炒肉,今天乍招待贵客嘞?”
“老虎肉,二皮条,夹沙肉,乱炖”沈如的手下七嘴八舌报菜谱
薄厚拿起桌上的口供记录,看得傻眼不禁轻声念出来:“抢了同桌,一块糖!”
记录的人不知从哪儿拿出厚厚一叠纸递给薄厚说:“这儿还有”
薄厚接过来翻了翻,野村哲二零岁到四十几岁的人生轨迹被记录在案!“你们让他招什么?”
野村哲二露出无奈的苦笑,沈如绝对是一个变态的人,招与不招对沈如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只是想给人上刑而已
沈如:“重要的事儿,一件没有交代”
野村哲二:“真的全部交代了,社里的点已经被九通公司扫得差不多了,应该交代的人已经全部供出,我实在想不出任何事儿了”
薄厚放下笔记向外走,准备去找童战山
沈如:“等等,晚上打麻将哈”
薄厚没有停:“不打”
“哼”沈如重重地哼了一声说:“能不能吃相好看点儿,嗯、薄科长,张爷过生日!凭什么你出头呀!竟然敢打着特别党部的牌子,肆无忌惮地收刮钱财,党部这块招牌马上就要摘了,怎么着啊!最后捞一票,你也太无耻了点”
薄厚转身莫名其妙说:“捞什么?张爷是我的大哥,他一辈子没有过生日,作为小弟给他庆生怎么了?不应该吗!”
沈如向记录员招招手:“自己看”
记录员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一尺见方的明黄色绣面册子,这种颜色往后倒几十年,绝对够得上抄家杀头的罪
薄厚接过册子翻开!恭贺张爷四十寿辰,特别党部军调科科长薄厚,特为张爷庆生,请沈科长携家人,于正月初八莅临女神餐厅,八点钟准时开席,下面一行小字,温馨提示,贺礼台将设在宴会大厅内,龙飞凤舞的毛笔字,薄厚心中怒火升腾,刘云!贺礼都能白纸黑字写在请柬上,是不是不送礼不准进,送少了被人嘲笑,还他马温馨提示!刘云这事儿办得实在有些太无耻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