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厚假装在卫兵帮助下恢复正常:“今天刚学会,走了,谢谢”
“薄科长客气”
薄厚快步过街准备回家烧笔记本,突然又看见一件惊诧的事儿!自己房间的窗户竟然露出了灯光?出门的时候没有关灯?但薄厚记得很清楚没开过灯,柳若风受伤了不可能,陈文峰李羽豹绝对不会开灯,谁在自己屋里?快步慢跑上楼的时候连蹦带跳冲到家门口
“吱呀”房门自己开了,孙科长伸出头对薄厚说:“老弟下脚轻一点嘛,走路怎么地动山摇的呢,这么晚了不好很不好嘛”
薄厚可没有好脸给孙科长,一把推开孙科长冲进屋:“你怎么进我的房间?趁我不在想干啥?栽脏吗!”屋里桌上摆满了酒菜
“呵呵”孙科长不以为意笑笑说:“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咱俩是一家人嘛,栽什么也不会栽家人的脏呀,啰看看桌子上,哥哥请弟弟喝酒嘞,看嘛”拿起桌上的土瓦罐:“咱老家的曲酒,听说是掐头去尾的原酒,足足有六十度以上哦”
薄厚看了看说:“你老家的酒?”
“呵呵,是你老家的酒啊,哥哥托跑船的朋友带来的,今天咱兄弟一醉方休哈”
薄厚余怒未消说:“不喝,马上就要集合进营了,大清早满嘴喷酒气,如果被主任闻到成何体统,孙科长想陷害我?”
“那里,老弟说那里话,哥哥就是坑老婆儿子也不会坑老弟呀”
薄厚真怒了:“你他娘敢骂我”
“咳不敢”孙科长双手一阵乱摇:“真的有事儿跟老弟商议,何况入营之后闻都闻不到酒气更别说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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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厚平息了一些:“商议什么事?”
孙科长拉薄厚坐下:“坐、坐啊,咱兄弟边吃边聊”
薄厚坐下后发现肚子有些饿了,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吃,咀嚼着食物含含糊糊说:“折腾一晚真饿了”
孙科长倒好酒也不催促薄厚干杯:“李元寿的席面儿,哥哥猜老弟肯定吃不饱,老弟慢慢吃慢慢享用”
薄厚吃了一会儿问孙科长:“大晚上整这么丰盛,孙科长说说什么事儿吧”
“呵呵,不急、不急嘛”孙科长端起酒杯递给薄厚:“来,咱兄弟先干一杯”喝完放下酒杯给薄厚倒酒神秘表情暧昧的语气:“老郑玩儿完了呵呵呵”
先前薄厚看见俩人出大楼的时候就猜测郑副组长出了什么事:“什么事儿?怎么了”
孙科长神秘兮兮说:“难道老弟不知道啥事儿?外面都吼成那样了?”
薄厚说:“一致对外呀”
“还有嘛而且还是重点哟,嘿嘿就是整治贪嘛,身为风口浪尖上的庞主任,当然要拖一个俩个出来应应景平事儿嘛”
“哦”薄厚若有所思
“当然,庞主任最先想到的人肯定是我”
“哦”薄厚打量孙科长:“没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