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很少这么清闲,三天来通过娜娜和楠楠他了解了很多生活习俗,对陈苏丹的很对做法有所理解,难怪她变化非常大,知道实际上不是陈苏丹变化大,而是自己不适应这个社会。白天娜娜两人陪着聊天,有什么事情陈苏丹也马上转达,时不时的出去看看收容的难民,查看难民的生活安置状况,晚上去看望问候磐石军将士。
多方参与难民的收容进展很顺利,川江街道秩序得以部分恢复,由于封锁还未解除,因此物资奇缺,各种商品价格依旧奇高。好在粮价有大粮商和川江能源控制,虽然粮价上涨一倍多,但是大灾之时并不是不可接受,平民对熬过洪灾的苦日子都抱有很大期望。
郑媛媛这些天很兴奋,她很少在家里陪王仁智三人聊天,哪天制服癞痢头的经过被童大业暗中派遣护卫粥棚的徒子徒孙全部看在眼里。这些徒子徒孙对郑媛媛佩服的五体投地,只要见到她就是姑奶奶长姑奶奶短的问候,期待陪她玩的高兴,一时兴起教个一招半式,郑媛媛为此也很是得意,这几天里她已经去童家两次显摆。
守在家里闷了几天,王仁智这天打算出去转转,他不是那种在家坐不住的人,主要想去亲眼看看川江现在有什么变化,仅仅听陈苏丹的他并不满意,要自己实地看看眼见为实。令人意外的是郑媛媛磨磨唧唧的显然不愿意随行,娜娜和楠楠很是意外的看向郑媛媛,自打王仁智回华亭,他无论干什么郑媛媛都竭尽全力的随行,今天她这是怎么了?
郑媛媛今天确实不想随王仁智外出,又怕王仁智本不答应,本就有些心虚,娜娜两人这么一看,更怕王仁智不答应她,冲着两人道:“你们俩看什么?天天见又不是没见过。”说话时的语气明显和平时不一样,王仁智察觉道一定是郑媛媛有事情瞒着自己,便问郑媛媛道:“媛媛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我咋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郑媛媛点点头道:“是有点小事情,正准备告诉老大今天我不陪你们出去了。”
郑媛媛从不对王仁智隐瞒任何事情,今天明明有事情却不明说,她的行为极为反常,王仁智马上想到恐怕和癞痢头如花有关。基地里边的事情自己应该知道,郑媛媛也不会瞒着自己,哪怕是和童家有关她也不会隐瞒,只有和癞痢头这样的无赖有关,郑媛媛才不愿明说,因此王仁智直接这么询问郑媛媛。
郑媛媛点点头道:“就是癞痢头和别人约架,让我去给他帮忙助拳,没什么大事老大,这点小事我能应付,元臻豪带着他的一群师弟也去凑热闹给我们助拳,川江没有他们俩的对手。”王仁智这才明白原来郑媛媛是替癞痢头去和别人打架,难怪她这么积极,俗话说打架无好手,任你再能行总有失手的时候,既然知道了哪能让郑媛媛独自赴约?
王仁智道:“癞痢头和什么人约架?在什么地方啥时候?他不是啥好人,媛媛你以后少和他搅和在一起,想练手可以去童家。”王仁智连癞痢头为何与人约架都懒得问,如果不是看在尽心尽力护卫如花的情分上,癞痢头这种地痞他根本不愿意搭理,更不愿让头脑简单的郑媛媛与癞痢头往来。
郑媛媛明白王仁智不愿意让自己去帮癞痢头打架,只不过不能让自己失信于人才没有阻止,道:“老大你该干啥就干啥,我就这一次,以后再有这种事情我先告诉你,不过这次癞痢头的忙我得帮。”郑媛媛的话显然告诉王仁智,你同意不同意我今天都要去帮癞痢头。
以郑媛媛的个性,看来癞痢头可能这次干好事行善和什么人发生冲突,不然郑媛媛不会这么说话,王仁智道:“你和癞痢头约的啥时间?我陪你一起去。”郑媛媛不愿意说出原因,王仁智只能从癞痢头那儿问,其实在明白无法阻止郑媛媛那一刻,王仁智就已经决定和郑媛媛一同赴约,当然问清楚缘由更好,免得郑媛媛打个稀里糊涂的架。
郑媛媛没阻拦王仁智,她清楚王仁智一旦做出决定便不会更改,一五一十的告诉王仁智道:“我们约好的今天上午九点在粥棚集合,车辆由元臻豪负责,十点以前赶到由那个钱星瀚家,他给我们提供场地。我原来打算去童家,可是对方听说童家后不敢去,害怕童大业家徒子徒孙人多势众,那样的话等于上门找揍,后来才告诉癞痢头去钱星瀚家在山底下的一个用来夏天避暑的小院。”
钱星瀚竟然也参与这件事?看来这不是街头地痞之间发生的冲突,王仁智道:“九点汇合那还不赶快动身,走走走,咱们上车边走边说。”娜娜和楠楠一听明白王仁智的意思,带上她们一起同行,虽然不能给郑媛媛助拳,但是可以给郑媛媛呐喊助威做个好后勤,关键是王仁智根本不把街头混混放在眼里。
基地与粥棚距离不近,不过车虽然行驶速度不快也只需十几分钟便可抵达,路上郑媛媛把癞痢头为何与别人发生冲突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自打郑媛媛把癞痢头如花等人安置到粥棚后,白天他们便在各粥棚见巡查维持秩序,晚上就留在粥棚休息,倒也算本本分分是尽职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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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癞痢头是个小地方的混混,能成为混混头他还是有几分头脑,一天下来他便发现问题,有很多人在粥棚附近难民中流串,不知道给难民游说什么,每天都有难民随这些人离开。癞痢头在难民中没费多长时间便搞清楚这些人在干什么,他们把难民中有技术有手艺的投其所好许以好处,把这些有一技之长的难民网罗给其它富豪。
癞痢头弄清楚后便阻拦恐吓这些在难民中的游说人员,同时告诉难民以后不要搭理他们,川江能源既然率先带头帮助难民,以后就绝不会对他们不管不顾。做人要有良心,最困难的时候是川江能源帮助他们,以后洪水退去川江恢复正常秩序,难民也应该首选为川江能源效力。
癞痢头明知道他这样做会得罪这些人背后指使的富豪,可他仍然把粥棚附近的难民看做川江能源所属,以后会怎么样他实际上也不知道。不过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就有人找到他威胁干预,富豪动用的是川江本地混混,这些混混癞痢头根本惹不起,不过因为有童家人在他们也不敢放肆。癞痢头本就是个滚刀肉,他并不清楚王仁智和元臻豪之间关系远近,但是他自恃背后有郑媛媛撑腰,根据他的观察,郑媛媛有能力调动元臻豪和他的弟子和师弟。
说话间郑媛媛驾车来到粥棚,看来这几天难民的安置已经初见成效,大街已经畅通无阻,四人刚到便看见癞痢头和元臻豪等已经在粥棚旁等候郑媛媛。车还没停,癞痢头已经快速跑来迎接郑媛媛,跑了一半看见王仁智也在车上,赶快改变方向跑到王仁智坐的一侧,伸手替王仁智拉开车门,点头哈腰的说道:“媛媛姑奶奶没说起爷也要来啊,几天都看不见爷,想来爷在忙大事,姑奶奶你也是,爷要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癞痢头看见王仁智非常兴奋,如果说郑媛媛分量不够,那么王仁智亲自出面,童家自然不会坐视不理,童家可是川江市的一座大山。王仁智这时已经明白,不光自己在着手布置争抢技术工人,其实早就已经已经有人也在考虑以后的事情,这个癞痢头这次帮助自己干了件正事。他对癞痢头道:“时间不早了,我就不下去了,你先去告诉臻豪现在马上出发,你就随我的车一起走吧。”怕郑媛媛有些事情没说清楚,这件事情由癞痢头而起,路上问问具体情况。
王仁智果然要亲自出马,癞痢头兴奋的道:“知道了爷,小的这就去告诉他们,爷,对方人手可不少,爷要不要告诉元大哥回去让童家再多调派些人手过来助阵?咱们先在士气上镇住对方。”癞痢头就是个混混,还是约架时纠集弟兄们打个群架那一套,一群乌合之众先在气势上压住对方,打顺风仗时个个都是英雄好汉,打败仗时个个抱头鼠窜一个比一个跑的快。癞痢头很会察言观色判断形势,从元臻豪对郑媛媛的称呼和恭敬的态度上,他就判断出郑媛媛可能有能力让童家派人助拳。不过郑媛媛只不过是个保镖,毕竟她的身份和童大业不般配,这种话王仁智吩咐元臻豪比较合适,到底是给元臻豪下令还是王仁智亲自去见童大业,那要看两人之间的关系,这点癞痢头现在判断不出来,所以他才请示王仁智。
王仁智沉着脸不耐烦的说道:“让你干什么就快点去干,人多有用吗?要是靠人多你们七个那天为什么会败在媛媛手下?”王仁智是个心地善良的本分人,内心对癞痢头这类地痞抱有成见,看在他在动乱之时护卫如花,并不乘人之危,多少还有些侠义心肠,这才伸手帮他们一把。这次癞痢头鼓动郑媛媛和别人约架,起因还是为了帮助自己,实际上也有这个必要,不过由于内心骨子里比较反感街痞,所以对癞痢头没给好脸。
癞痢头嬉皮笑脸的道:“媛媛姑奶奶哪能比,她那就是一头猛虎对战一群山羊。”说完话马上向正在走过来的元臻豪等人跑去,一边跑一边挥手阻止他们过来迎接王仁智,同时嘴里呼喊道:“元大哥你们别过来了,爷说时间紧,吩咐咱们立马出发,兄弟们你们随元大哥一起走,爷还有事路上给我交代,我就不上元大哥的车了。”
癞痢头原来就是个光棍无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有钱和兄弟们同享没钱时常吃了上顿没下顿,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是靠自己的两条腿,现在与人约架乘坐几辆车去,这么风光他别提多高兴了。转达过王仁智的话后马上屁颠屁颠的跑回来,上车后先对郑媛媛说道:“媛媛姑奶奶咱们别急,跟在元大哥后边。”
郑媛媛道:“好你个癞痢头,和别人约架连地方在那都不知道,要是没有臻豪带路迟到了怎么办?人家还以为你不敢应战主动认输,找打是不是?有你这样办事的吗?”
癞痢头确实不知道地方,不过当时元臻豪也在场,他当时表态用车送把癞痢头等人,癞痢头哪想到郑媛媛也有辆车?这小子脑袋瓜转的挺快,脖子一梗道:“姑奶奶,这你就不懂了,爷亲自出马怎么能在前边带路?作为主事人爷应该在后边,姑奶奶没看见两军交战时都是小兵冲锋在前,主将在后边坐·······”阵字还没说出口话便被郑媛媛不耐烦的打断。
郑媛媛道:“你这个小子就会油嘴滑舌,明明不知道地方还扯上什么两军交战,就你这样的还算个战将是不是?废话少说,快把对方是什么人给老大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