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朗逸道:“什么叫歪理?我说的是现阶段千真万确的真理。你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枪匹马从牧区来到国家联盟发展闯荡独自一个人,而是身边有一众围绕你的势力,你需要为他们担负责任。几年前你只有一个人一千多万资金,任你如何闯荡哪怕犯错受影响的只是你自己,不会殃及他人,可以说那个时候你没有任何负担和压力。现在的形势早已经和当初大不相同,你已经发展成为有一定综合实力的一股势力,你不能光顾湾南的六十多万人,你也要为遍布各地的二十多万人负责,他们都依靠你才能生存你知道吗?我和陈鼎新这些人你考虑过吗?我们每个人都把自己的产业看的很轻,把精力重点都放在你这里,这是为了什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会不明白?你当你现在还是单枪匹马闯天下吗?你现在应该每天呆在家里舒适的享受生活,只要脑子不休息就行,外界闯荡的事情自然有我们这些人安排。湾南有李载想盯着你去你跑去干什么?你去了下边有事情请示你还是请示李载想,你在湾南李载想干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依赖?做任何决定是不是缩手缩脚?说你坏习惯还不服气?小红你说说看是不是我说的这个理?”
时朗逸一通教训,告诉王仁智让他明白,现在以他为核心已经形成一股势力,作为这股势力的主心骨他必须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能和以前那样事必躬亲分不清主次。王仁智不是不明白时朗逸说的这些,不过他认为自己去湾南与不妨碍与陈苏丹时朗逸等人沟通交流,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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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仁智道:“你去湾南去打听打听,我是不是完全给大伙放权?啥时候管过具体事情?干扰过他们的决策?根本不存在你说的这些,纯属子虚乌有。”
时朗逸道:“还用我去湾南吗?我不去湾南就知道,我问问你,这几天每天晚上你是不是都和大伙在一起?”
王仁智道:“在一起又怎么了?难不成我就不能和大伙在一起?湾南现在整个就是一片废墟,想外出连个路都没有。”
“你说的是废话,你们在一起难道不讨论湾南的事情?人家不请示你吗?这是不是等于你在亲自管理湾南?”时朗逸嘲讽的说道,湾南越是荒凉大伙晚上越是没地方可去,自然而然的聚集在一起,有王仁智在场,不谈工作谈什么?
王仁智认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却被时朗逸说成自己手伸的过长,但不得不承认时朗逸说的确实是事实,每天晚上确有很多事情是自己拍板。时朗逸对小红说道:“小红你也说两句,就湾南现在那个破地方,他是不是有在湾南扎根的必要?亲自守在湾南指挥一群手下干将。”
小红在一旁打扫卫生收拾房间,两个人说的话听的很清楚,时朗逸两次让她发表意见,在不说话有慢怠客人之嫌,于是说道:“时老爷说的有理,主人老爷只要人在湾南,湾南那些人就有心理依靠,不由自主的有事没事寻找主人老爷请示。主人老爷作为大伙的主心骨就应该在家里坐镇,下边有什么事情自然有人负责,这对底下的人也是一种锻炼,否则的话很难摆脱对主人老爷的依赖。”
时朗逸得意的道:“听见没有?是不是你应该留下来?小红刚才的话你听见了吗?关键是要让大伙得到锻炼,即使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也有你给大伙兜着底。为什么大伙都宁愿放弃自己的事情来辅佐你?你以为形成一个势力容易吗?我当初劝说陈鼎新和邓文鑫容易吗?他们这些人辅佐你的同时,自己家里的人干事情也敢放手大干,只有这样才能共赢,共同发展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