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朗逸的手气确实很冲,连续三把自摸,王仁智趁机道:“好了时大哥,见好就收吧,旁边又不是没有人,让大家都过过手瘾行不行?”
赌场上向来是赢家走输的守,时朗逸道:“行啊,钱赢起来永远没个够,保住胜利果实有什么不好,我话说头里啊,别埋怨我把牛牵走了你们俩来拔撅啊。”赌徒的讲究最多,赌场上哪怕不经意的看谁一眼,一个和任何人无关的小动作都有可能引发矛盾冲突,多数人喜欢接输钱者的地方,认为打下基础了,忌讳的是接赢钱走了的人的地方。
王仁智道:“你赶紧腾地方,磨磨唧唧的耽误时间,王大哥你今晚先当观众,明晚准保给你抢占个好地方,我给时大哥还点账。”明天估计还会来人,难说凑几桌,王仁智也是半真半假,他估计王翔宇心里非常着急和猫爪子挠般难受,其实是让时朗逸给王翔宇腾地方。
果然王仁智刚刚起身,王翔宇便一把拽住他道:“哪有把客人撂在一边当观众的道理,你给我去一边去,让我来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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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吗?”
“我咋不行?看了这么长时间插不上手,你在后边帮我看着点。”
“就你那两下子那行,打败仗可别怨我啊。”
“放你一万个心。”
说话间王翔宇抢先坐在时朗逸刚才的位置上,生怕王仁智和他抢地方,王仁智道:“看王大哥这个模样就是抢着填坑的,我胆小怕受埋怨,还是离远点,点点你替我帮王大哥看着点,别打错牌把自摸的牌扔锅里了。”
点点赶紧坐在王翔宇身后,道:“谁有事说话啊,我从现在开始有任务在身,茶水喝完了吭个气,免得我没注意没水喝。”
时朗逸这个位置确实很幸,王翔宇刚坐上就又是一个自摸,当即六百金币到手,屠晓宇道:“今晚真邪门,那个地方真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