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乐奇一听,立马辩解道:“这和在下有什么关系?”
张颂武道:“怎么没关系?若是万董事长动手,她就不必自己惩罚自己,就算万董事长不想在她脸上扎,大可以扎她的大腿,身上也可以吧?退一步讲,假设她自己不对自己这么狠,万董事长若是不满意,在下是不是会施以更严厉的惩罚?万董事长可能不清楚,她在这里呆的久了,很清楚有过必罚有功必奖,她这是变着法的要奖励。”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万乐奇心里很是气愤,你就是在给我施加压力,告诉我这就是日后儿子一脉的样板,知道越辩解对方的话越多,索性闭上嘴,看你还有什么招可用。万乐奇不吭声,张颂武依然有办法,看着侍女问道:“疼吗?”
“疼。”
“冤枉吗?”
“冤枉。”
一问一答几个字就把矛头引向万乐奇,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人家握着要挟自己的杀手锏,说的话越多,就越中人家的下怀,装傻充愣你能奈我何?万乐奇不搭腔,张颂武索性直接发问,非逼着你开口不可,道:“万董事长不奇怪吗?她连谎话都不说?”
若说侍女不敢欺骗张颂武,老老实实地承认疼,这种情况不多见,但不是没有,一般大多哪怕疼痛难忍也得装作没事一样讨好主人,免遭更严重的惩罚。可是当着自己的面承认冤枉,就有怨恨自己的意思,若怒客人只能遭到处罚,侍女却回答的很干脆,说个谎不得罪客人同时主人也有台阶,侍女不会不明白。
不等万乐奇开口表态,张颂武再次开口说道:“别看她现在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这是她应得的报应,这里的每个人包括简家在内,个个都死有余辜,他们必须为曾经所犯的罪孽还债。万董事长可能不相信,但凡送到这里的人,死对他们来讲是一种奢望,他们都可忍受身体上的痛苦,人类的承受能力极强。
极度的疼苦可以令意志及其完强的人崩溃,可是也很有可能导致他们死亡,说实话送到这里的人体罚很轻,万董事长看看她这张脸,像是一张经常受伤的脸吗?这些人不但罪恶深重,并且给张家造成严重的经济损失,我要尽一切办法让他们最大程度偿还,每时每刻忍受精神上的疼苦,敲骨熬髓都便宜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