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们的目的地一样,可常宁是开车来的需要走马路,和耿继辉需要翻山越岭才能到达营地的方向肯定不一样。
带着伤员回到营地,常宁看着对方满脸不甘心的将自己的头盔摆在国旗下。
他为自己的自以为是付出了代价,
本来他有可能不会被淘汰。
结果他之前的所有努力都付诸东流,还要再浪费一年的时间重新来过。
之后的事情就不是常宁能管得了的了,
医疗小队会处理好这位战友的伤口。
常宁刚来到帐篷外就听见里面传出鸵鸟那极具辨识度的声音。
“该死的,
谁来救救我啊,这是什么鬼地方!”
鸵鸟的身子紧紧的贴在峭壁上,山间的风吹的凉飕飕的,他根本就不敢动一下。
峭壁上凸出的地方被侵蚀的差不多了,鸵鸟稍微一动岩石的碎屑哗啦啦的往下掉。
鸵鸟小心翼翼的往下看了看,他的位置距离地面差不多有五十多米。
地面上还有许多裸露的岩石这要是摔下去,鸵鸟觉得自己肯定遭不住,八成命就没了。
“回来了。”
监控外,灰狼见常宁回来了笑着打招呼。
他的火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作为小队中仅此于高中队的作战队员,对常宁自问还是比较了解的。
相互接触这么多天了,常宁可不是一个会背刺同伴的人。
灰狼冷静下来仔细思索,觉得常宁肯定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只要常宁不是一个会背刺同伴的人,其他的一些小心思无关痛痒。
灰狼决定看看常宁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嗯,回来了。”
常宁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通过监控看着原剧情中的名场面之一。
鸵鸟的呼救正好被卫生员给听到了,他循着声音来到悬崖边,往下一瞅。
呦呵!还是个熟人!
看着死死抓住一颗摇摇欲坠的小树的鸵鸟,卫生员也是开了眼了,
正常人怎么会走到悬崖上。
“你怎么走到这儿来的?”
鸵鸟也很郁闷,抓着小树他已经保持这个动作好几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