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牧佳茗听完陈塘的话，美眸眯起，说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我还得谢谢你为我，为狼牙特战队考虑的这么周全了？”

“我只是想把这件事情做的更完美一些。”陈塘开口，继续说道：“当然，如果首长非要较真的话，我也不准备反驳什么，比较我这顶多就算一个纪律问题。”

“至于违反军令的罪名，还远远够不上！一，你这只是考核计划书，计划书和命令书是两码事！二，你没有下达任何的不可更改说明，这份考核选拔计划书也完全没有入狼牙特战队的档案库！所以，这只是一份计划书，连军令的边都沾不上！”

陈塘的话语落下，牧佳茗低声喝道：“我什么时候说你违反军令了？你是不是看我很像是那种连军令和作风问题都分辨不清楚的智障？还是说你希望我就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塘轻声回了一句。

他知道，如果他再说些反驳牧佳茗的话，那么牧佳茗肯定能守着这群新兵和自己吵起来。

“我只是怕可能会被按上违反军令的莫须有罪名而已。”陈塘说完，牧佳茗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他看到牧佳茗的面色变化，立即补话，道：“当然，首长你是肯定不会认为我违反军令的，毕竟首长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却装懂的菜鸟智障！”

“说够了吗？”牧佳茗盯着陈塘。

陈塘沉默了下来。

“说够了那就该我说了。”牧佳茗开口，说道：“我来问你理由，你只说理由就可以了，何必说这么多的废话？你说的很对，违反军令的确算不上，但你的作风问题很不好，这是我做的计划书，虽然给予了你执行的权力，但你也没有更改的权力吧？而且还是没有经过我同意的前提下……就更改！”

陈塘闻听此言，摆手，说道：“首长，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本来我是想询问你的意见，然后让你定夺的，但是大半夜的，凌晨三四点钟的，你肯定休息了！我去冒然打扰，男女有别，这也不合适！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儿是……”

不等陈塘说完的，牧佳茗打断，道：“啰嗦够了吗？”

“首长，你听我把最后一句话说完。”陈塘开口，见牧佳茗盯着自己没说话，他便说道：“最重要的一点儿是，我怕打扰了首长的睡眠！被打扰了睡眠的女人，睡不好的女人，可是对皮肤不好的，而且……”

“唰！……”陈塘的话依然没有说完，牧佳茗一脚对着陈塘面门踢来。

陈塘脸色一变，但此时的他，已经不是几个月前的他了。

虽然牧佳茗攻击的很突然，但陈塘也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