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塘听完老人的话,叹气,说道:“您的话可谓是一针见血啊。”
“我这暴脾气,除了一个人,谁也不服!谁在我面前敢说一句当时的小鬼子战斗力垃圾,我非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不行!”
老人说到这里,继续说道:“不过,当时中国军人里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人,但这种人太少,可以忽略不计。”
“您还有服的人呢?”陈塘笑了起来。
“我的团长,也是我以后的师长,军长,司令,我不服都不行啊!”老人叹气,继续说道:“这么多中国|将|领里,我也只服他了。”
“谁?”陈塘来了兴趣,问道。
“说了你也不认识。”老人没有再说什么。
“不说您怎么知道我不认识?”陈塘反问了一句。
“没几个人还记得他的,戏子当道,英雄落泪的年代,谁还记得当时的老将军呢。”老人叹气。
“老将军?”陈塘微微皱眉。
“看你好奇心这么重,我和你说一个名字吧,然后你回部队的时候可以问问,有人知道,那就算你运气好,有这个耳福,可以听听他谣传的故事!但没人知道,那就说明你没这个耳福了。”老人笑了笑,说出三个字:“陈二狗。”
话语落下,陈塘当场呆滞了下来,也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老人皱眉望向陈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