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抵达别墅,一直到天黑,陈塘感觉特别无聊,整个人就和多余的一样。
百里雨樵和刘一手在聊着,从南聊到北,从西聊到东。
总之,能聊的事情,他们两个都聊了一遍。
百里雨樵这种人物,自然能说会道。
刘一手这种‘臭算命’的,如果不会说道的话,也干不了这档子事儿。
这两个人碰到一起,只要给他们时间,他们聊个三五年,怕是都有说不完的话题。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们还在聊。
陈塘清楚,百里雨樵这是故意在和刘一手套近乎,希望明天的时候刘一手能全力以赴。
刘一手瞥了陈塘一眼,然后移开目光。
他很清楚,看来自己明天,得需要加把火。
百里雨樵到现在,还是将刘一手看成了救命稻草,没有将陈塘放在心上,刘一手得改变这个局面。
陈塘自然也清楚百里雨樵的想法,这点儿从他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来。
直到晚上九点钟,刘一手以困了的理由起身,百里雨樵才让上官弘业去安排房间休息。
就这样,众人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六点半的时候,上官弘业将刘一手喊了起来,说是……百里雨樵的儿子和孙子来了。
陈塘也起床洗漱完了,他也走了出来。
别墅外,停着一辆奔驰保姆车,车门拉开,一男一女下车,身后两个男人从车上抬下一副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青年。
青年剑眉星目,但脸色苍白,看上去很是虚弱和憔悴。
那两个男人将担架抬到别墅之后,上官弘业对着他们说道:“你们下去吧,去附近酒店住下。”
“是!”两个男人应了一声,然后开着车离开。
别墅客厅内,算上担架上那个虚弱的青年,一共七个人。
青年虽然虚弱,但他很清醒。
“前辈。”那一男一女都是中年人,很显然,他们是百里雨樵的儿子和儿媳,也就是担架上青年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