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上来的村民越来越多,大家都激动的算计着天上掉馅饼的事。
“等等。”江正召看了眼虎子,对大家道:“这地可不是你们说几亩就几亩,拿地契定赌约。”
“这当然没问题。”又一个村民开口道:“那要是我们赢了,你有这么多银子吗?不要到时耍赖。”这句话,引来村民们一连串的应和。
江正召笑起来,“你们拿出多少地契、我就出多少银票,大家都过个目。至于赌约,你们和我去苏州府过红契。谁反悔谁坐牢,可好?”
突然有个人叫起来,“姓江的,你把契书拿出来,我和你签。”
村老急的满头是汗,“大家别冲动,毕竟是赌,再商量商量。”见按不住那些村民,又对江正召道:“江公子,要不你先回去,这事,我们村子里商量商量再定。”
“难道村民的地,都不是自己的?老先生,说句不好听的,江某信不过你。”江正召冷笑。
接下去的事,已不受村老控制了。村中私塾内,周止和四名护卫验地契、出示银票、签赌约,忙的不可开交。
至于江正召带着离尘、沈维汉,已经坐着马车回城。
马车上,离尘就是一副迷弟的模样,又是斟茶倒水、又是捏肩揉腿。连江正召都被他弄的不自在起来,“你干什么?”
离尘满脸崇拜的说:“我们爷,没任何事难得倒。”
江正召无奈笑了笑,“不就是因为没钱嘛。”
“爷,那堆假银票真要烧了?我想,等大哥们回来,留两张玩玩。”离尘有些心痛,毕竟是爷花了时间画的样子、还找人做雕版。
“这些银票假的不能再假了,我连版子都当着大家的面烧了。这事可大可小,以后不要再提。”江正召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是。”离尘低着头,噘了噘嘴。
江正召看看离尘,见他像是有些委屈,于是,自言自语道:“听说望海阁又上了些新菜。”顿了顿,大声对驾车的沈维汉道:“老沈,去望海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