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斓愣了愣,忙道歉,“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二娘待我可好了。说句不孝的话,要不是有她,我爹肯定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了。”江正召笑着说。
“为什么?”张斓好奇,很小声的问了句。
“我爹儿子多,我嘛排行又靠后。总之,二娘什么都紧着我,没受什么苦。”江正如没心没肺的笑着说。
张斓看着他背影。没了娘的小儿子,所以就成了最能被牺牲的人。后院的争斗,男子哪里懂。“我是庶出。”张斓小声说。
“知道。”江正召顿了顿,忍不住提醒,“做晚辈的不能议论长辈,我懂。不过吧,你嫡母确实不太厚道。”
张斓笑起来,“已经很好了。大家都以为我是庶出,其实,我知道自己连庶出都不是。”
“嗯?还有这种?”江正召顺口说出,又想到不该问,回头道:“那个,我不是想打听。”
张斓道:“算不上秘密。我记得,好像是六岁那年才进的英国公府,这样应该算是养女吧?”
“啊?”江正召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个,感觉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我不该说这个。”张斓也觉得自己嘴快了些。
江正召笑了笑,道:“怪不得,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