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看,我看她们干嘛?”
张斓没理他,“大概是有什么人生病了,巫曲在治。她家楼下一群女子,还有哭的。然后,我就听到一句‘说实话,还有没有救?’之类的,再然后,我就看到那个女子下楼了。”
江正召停了停切着的猪草,回头问:“你说全是年青女子?还在哭?谁生病有这种阵仗?”
“不知道,你猜猜。”张斓耸耸肩。
“爹娘?”江正召摇头,“生一群差不多年纪的,也不可能。结拜姐妹?这有可能。头人?”
“之前在京城,只要有玉珍珑的戏,戏馆里肯定爆满,而且到的八成是女子。”张斓见江正召一脸不解,“玉珍珑是男的,小生,长相真是……人神共愤。”
“丑?”
“你才丑呢!我去看过几次,如果说貌比潘安,潘安肯定配不上。”张斓眼里闪过一丝花痴的光。
“哎,行了行了。”江正召忍不住打断她的花痴,“说正题。”
张斓想了想,疑惑的说:“说完了呀。”
江正召扔了手中的刀,没好气的说:“你是说,有个戏子生病了,然后一群女人犯花痴,包括会说官话的那位?”
张斓觉得江正召这话很不好听,但又没哪里不对,只好点点头。江正召在水坑里洗了洗手、拢了拢头发、拉了拉衣服,虽然仍是乞丐样,但至少是个希望干净的乞丐。
“你想干吗?”张斓盯着他。
“去给那人治病。”江正召随意的说。
“你懂医?”张斓睁大眼睛,不信的说。
江正召摇头,“不懂。但要是巫曲治不好,那些女子肯定会恨死她,特别是那个会讲官话的。所以,让她们带戏子去思州城治病,不要信巫曲。”
张斓皱起眉,一把拉住他,“谈不上什么好主意,但是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