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正召转头看向沈维汉。一时不明白,他说的是哪件事。
“公子,买凶属于赏金生意。”沈维汉提醒道。
江正召一愣。他说的是……贾明?
沈维汉解释道:“目前我们没遇到,以属下所见,有两种可能,一是慎行堂压下了;二是没通过慎行堂。但秦风和,不论他是普通商人还是骗子,都不太可能知道这种事。”
江正召皱皱眉,“一慎行堂为什么要帮这个忙?还要当无名英雄,不让我知道?二慎行堂外总该有些杀手,为什么我们一个没遇到?至于秦风和……如果要问在苏州得罪过谁?也只有我那好堂兄了,但他应该知道‘江正召’是谁。就算秦风和真是堂兄的人,也不会是心腹,不然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公子,‘秦风和’不是一个人,而他却能自称秦风和,属下觉得,此人可能是一方主事。”沈维汉担心的说。
江正召看了看手上拿着的糖醋排骨,沉思半晌,笑起来,缓缓道:“你说,如果这群‘秦风和’背后的主子不是我堂兄,那岂不是冤枉了他?”
回到客栈的江正召,像无事人一样,拉着张斓吃吃喝喝。
张斓虽然心中有疑问,却配合的什么都没问。不过,张斓注意到,客栈里少了沈维汉和两名护卫,周止在过来汇报了马春富的事后,也消失了。
现在,除了王国芳仍在福鼎客栈扫尾外,他的兄弟们也已经全集中到了这里。所以,江正召索性将这间客栈全包了。至今不走,是因为还在等顾兴祖的消息。
天色已晚,二人总算恋恋不舍的各自回房。
张斓散了长发,一个人默默坐在房内。
不一会,红绫匆匆进来,见张斓这样坐着,随手拿起一旁的梳子,边梳边小声说:“小姐,江公子的人都跟着他走了。现在客栈里,只有我们和王副官带来的护卫。”
张斓面无表情,把玩着手上的莲花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