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柏安被扔出汉王府时,虽伤重却仍是破口大骂。原本小酒馆的老板不想管,但离尘怕他这么骂影响自家生意,硬是说服老板,将此人又劝又拉的带到一旁,还悄悄给了他一壶酒消气。
有了酒劲的梁柏安骂的更起劲,一时无人敢近他一丈以内。等了好一会的阿留,趁没人注意,立即出手打昏了他,随即拖回了自己与离尘暂住的小茅屋。
“他,会不会死啊?”阿留弱弱的问。
离尘回头诧异的看着他:“喂,是你下的手。”
“我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打。”阿留担心的看着离尘,“他、他要死了怎么办?公子的事……?”
“你还提!”离尘也急了,想了想猛的站起身要出门。
“去哪里?”阿留急了。
“我先去找掌柜请假奔丧,再去搞辆马车,明天一早出发到苏州。周先生应该已经在了,他有办法的。”离尘跑着出去。
“喂,离尘哥……”阿留举着手中一瓶药,看着离尘早跑没影的方向,弱弱的问完想问的问题,“这个药给他喝下去吗?”
京城城门虽管的比其它城都严,但两个带着孝的少年,赶着辆破破烂烂的马车,车里还躺着个生死不明的男人,问几句就哭哭啼啼,任谁都懒得为难。
出了城,离尘、阿留就换了衣衫、换了车,快马向苏州奔去。过了一晚,按阿留的话说,看着这人不像要死的样子,直接将那瓶迷幻药给他灌了下去。之后,二人轮流在车里对着梁柏安念‘汉王谋反、我有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