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肃之的腿还没有完全康复,这次为了见她,没有坐轮椅,被南溪这么一脚下去,差点没站稳。
“你怎么了?”南溪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低头去看南肃之的腿,“你腿怎么了?”
她说着,也不等对方说真么,蹲下身去,一把掀起他藏蓝色西裤,这才看见他腿上绑着的绷带,抬头,泪眼朦胧
“哥,你怎么了啊?到底出什么事了?”
南肃之将人拉了起来,刚想和她说话,彪子走了过来。
“溪姐,出什么事了?”
南溪擦了擦眼泪,“没事,突然看见我哥有点激动,你去忙吧,别跟他说。”
巴律和南肃之不对付,这里又是仰光,那个愣货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发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彪子看了一眼南肃之,没说话,自己走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反正只要保证溪姐的安全就行,至于她见什么人,律哥好像没交代要上报。
“鸾鸾,你怎么来了仰光?”南肃之明知故问。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哥,你还没说,你的腿是怎么回事呢。”南溪噘着嘴问他,大有不说明白就不罢休的架势。
南肃之垂眸,搅弄着杯子里的咖啡,“我的飞机落地不到一小时,就遇到了汽车炸弹,阿力他们拼尽全力将我送去了德黑兰,幸好我有个朋友在那边的国际医院,抢救了三天才捡回条命,但是整整昏迷了一年,上个月刚醒来,恢复了一段时间,才过来。
宝宝,我不是不理你了,你是我的心头肉,我怎么可能不理你?从小到大,哪一次不是你不理我,我想尽办法哄你?嗯?”
南溪听着,眼泪流的更汹涌了,抬眼看着他,“对不起啊,哥哥,是我误会你了,你不知道,我找不到你,有多伤心,多害怕,那时候,我觉得全世界都不要我了。
爷爷没了,爸爸进了监狱,沈策还骗我爸爸说活不长了,拿他的病威胁我,我好难啊,哥哥,你不在,我连一个依靠的人都没有。”
南肃之看着她哭,心都烂了,伸手给她擦眼泪,“宝宝,不哭了,哥哥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受苦了。”
南溪吸着鼻子,“不过,我也没让沈家好过,哥,我是不是很坚强?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