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从电梯下来的时候,巴律正在大厅里训孙子似的骂警察署长,对面的人低着头一个劲的点头陪笑。
电梯门打开,暴怒的男人回头。
老婆安然无恙走了出来,巴律狠狠抹了把脸上如洗的汗珠,喉结上下滚动,两步跑上前去,发红眼眸上下左右扒拉着她打量,见没蹭着点皮,这才哑声开口。
“宝贝儿,吓着没?吃亏没?躲起来了?”
南溪立刻委屈点头,“嗯,吓死我了,幸好碰见了我哥,不然我真的惨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宝贝儿。”巴律长舒一口气,将人搂进怀里,心跳久久难以平复,闻着她沁香发顶,胸膛剧烈起伏,依旧阵阵后怕。
妈的,今天差点把命丢了。
南溪双手环着他后腰,“我们回去吧,我有点不舒服。”
“哎……哎……好,好,回去。”男人深吸两口气,一把拦腰将人抱起,
“哈哈哈……老子的小心肝找着了,回——”
南溪被他这一嗓子喊的浑身发烫,抬手将脸捂了起来,“你干什么?神经病,丢死人了。”
大厅里除了他的人,还有占蓬和吴桀的人,以及身着警服的警察,前台的接待什么的,乌泱泱一群人,就这么看着他大喇喇抱着老婆阔笑着出了门。
“丢什么丢?我现在可听不得这个字,南小溪,你注意点我的心情。”混不吝的男人认真交代一句。
出了大楼,南溪被眼前的景象有点惊着。
外面全是警察,还有荷枪实弹的军队,将整条街几乎都包围了起来,警车,军车,浩浩荡荡排列两旁,见不到一个老百姓,估计是被枪战吓地躲了起来,要么就是被警察直接清了出去。
“怎么这么大阵仗?”南溪润眸顾不上羞臊,惊诧抬眼问着丈夫。
“这算啥,得亏今天你没丢,你要是丢了,我他妈能把整个东南亚搅个天翻地覆,挖到阴曹地府都得把半面佛找着剁了。”
巴律将人放到了车上,随后自己也坐了进去,驾驶座上的伏猜转头,
“溪姐,没事吧?咱们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