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去。”南溪见抵抗不过,又开始找茬。
奥妮珊似乎已经料到了,咬着唇瓣看向查牧。
查牧见她今天干什么都要看自己的意思,一股不悦涌上心头,难怪溪溪不心里不舒坦,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蠢?
“看我干什么?夫人说话没听见么?”他的眼里已经有了几分不耐烦。
奥妮珊见他生气了,连忙啊朝着楼上跑。
“看你干什么你心里没点数么?”南溪瞪了他一眼,随后双手将靠的太近的男人推开,
“离我远点儿。”
查牧闻言,看着她抿唇笑了笑,“怎么?你吃醋?”
南溪被气笑了,毫不犹豫怼了回去,“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和女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这点场面算什么?只要你能发挥好,我甚至不介意站在你们床边看着。”
“南溪——”查牧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你是一个大家闺秀,听听自己说的什么话?”
“你能做不让人说?你在南家没待过么?就算爸爸不关注你,但是妈妈在的时候呢?她教的礼义廉耻你都忘了?还好意思说我?”
“是妈妈让我娶你的,你既然那么听妈妈的话,为什么不遵照她的遗言?”
“你胡说,”南溪愤怒瞪着他,“妈妈去世的时候我才几岁?她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
“需要我发誓吗?”查牧此时也有点激动起来,“我拿我的命,我的生生世世发誓,你敢不敢?如果我骗你,让我永世不坠轮回,可是如果妈妈说了,你会遵照她的遗言吗?
她生前最后一句话就是让我照顾好你,护着你长大,娶你为妻,溪溪,我从来都没有违背过对妈妈的承诺。”
“我不信……”南溪伸手打他,“我不信,妈妈只是太担心我了,她怕爸爸娶小老婆虐待我,她没见过巴律,她见了巴律,一定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