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在姐姐的日记里看到的。

不是姐姐亲口说出来的。

在未来，她说不准依然会说出这句话。

“教皇柳玥，今天怕是有一场恶战啊。”

“什么？”穆柔疑惑地看着他。

赵柝笑着摇摇头：“我打个电话哈，稍等。”

说着，他在手机上一顿乱按，没有点击播出键就直接盖在了耳朵上。

“喂，夏海敏。”

在他右手边，4C的座位上，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猛地一震。

“让你那只该死的无面鬼离我远一点，它快凑到我脸上了。”

视角切换到赵柝的视野。

这截车厢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条巨大的身影，在那身影的头部，一张三米高的巨脸卡在过道里，露出瘆人的怪笑，立在赵柝身后，双眼死死地盯着他口袋里的诡烟。

4C座位上，那个男人怪笑一声。

“好嘞，黑白无常大人。”

夏海敏换了一张男人的脸，坐在了他们身边。

她还在固执地期待今天的死斗。

“你不准备好好准备一下吗？”

“柳玥可不是一般的人类，这个女人已经凌驾于全人类之上了，即便你能登录碑网，也查不到她的信息吧？嘿嘿，代价大得吓死人吧。”

赵柝微笑着挂断电话，望向身旁的红衣少女：“如果是网上查不到的信息，你觉得去哪里查比较好？”

穆柔思索着：“嗯，可以问一下专业的人。”

“和我的想法一致。”

于是故宫深处，一道青色的人影缓缓站起，出现在一位老人的身后。

赵天笙望着遍地裂缝的院子，摇摇头：“今天客人怎么这么多？”

分身随手一指，地面上的裂缝一瞬间消失无踪。

【柳玥居然还来你这里了？怎么，她害怕你出手帮我吗？老先生人真好。】

赵天笙默默逗弄着手里的“鸟猫”。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会帮你？”

【也不需要你帮，我这次来，也是希望老先生你不要插手，这是我跟这位教皇的私事。】

赵天笙忍不住摇头失笑：“小伙子，你接触诡异才几天？你凭什么觉得，你斗得过那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女僵尸？”

【活了这么多年，还在这一条世界线里转，有点low吧。】

“额，你是把我也鄙视了一顿吗？”

【额，好像有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