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走在前面,后面紧跟着的人就是我。
长廊的尽头是一扇木门,雕着精美的花纹,陈歌伸手摸了摸,指腹上出现一层厚厚的灰尘。
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人触碰过了。
“嘘——”
陈歌用了点力气,木门吱呀一声地开了一条缝。陈歌的一只眼睛贴在门缝上,奋力向里看去。
“怎么样?”
陈歌没回答我。
我也就不再问。
“砰!”陈歌一脚把门踹开,我看见两个衣衫不整的人交叠在一起。
这对男女被陈歌吓了一跳,赶忙套上衣服逃之夭夭。
“神经。”陈歌骂了一句,那男人瞪了他一眼,回了一句:“关你屁事。”
那对男女我认识,在大厅的时候他们还很胆小,问问题的也是他们。
没想到只是对徐末胆小。
那女人的裙子已经裂开了,后背有一条裂缝,露出里面的风光。
我也不是有意要往后看,只是对他们俩有些好奇,只是这一看,我就不淡定了。
那男人的身后露出一条长长的尾巴,尾巴尖上还滚着一圈小石子。像是某种爬行动物的尾巴。
我用手肘捅了捅陈歌,他同样也发现了。
“救还是不救。”我问。
陈歌没说话,我嘴上说着,却没有挪动半分步伐。
终于,陈歌动手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那男人身后,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哥们儿,怎么还学人家玩这个?还玩别人的老婆。”
那男人笑了一下,随后从嘴里吐出一条长长的信子,信子上还有一些斑驳的血迹。
陈歌眼疾手快,立马扯住了那条信子,毫不手软地用力向外一拔,连着舌根的整条信子被他拽了出来,随手就扔在地上。
是蜥蜴的信子。
比蛇的信子要粗很多。
那男人也是原形毕露,他摇晃了两下脑袋,原本人的脑袋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蜥蜴头。身上的衣服也被撑破,露出蜥蜴的皮肤。
眼看它就要扑上去,我从裤子口袋扔出一把螺丝刀出去,直直地插入它的眼睛里。
那蜥蜴因为没了信子,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大张着嘴来表示它的痛苦。
陈歌借此机会跳到它的背上,拔出插在眼睛里的那把螺丝刀,一下插进它的喉咙里。